皱,为她脱掉衣服,盖上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地睡颜,低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在她睡着之后默默守护着她,邵缜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地睡颜,邵缜心疼的不行,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声音低沉“晴儿,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朕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权崔涯一直关注着慕苡晴,听闻此事,权崔涯心底一阵疼惜,他知道慕苡晴肯定非常痛苦,毕竟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如今却被邵缜逼到这种地步,邵缜真是太可恨了,可就算再怎么愤怒,他也不能去找邵缜算账,毕竟,他现在根本不是邵缜的对手,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慕苡晴能够度过这个难关,早日恢复往日的开朗活泼,不再受这么多委屈,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邵缜是绝对不会放人的。
邵缜担心她会撑不下去,每日都会派人点燃安神香,只为了让她能够好好的休息,看着日复一日憔悴的慕苡晴,心疼的不行,他知道只有时间才能让她淡忘一切,可是真的可以吗?慕苡晴其实是知道的,她根本忘不掉,宫女日常点燃安神香,她现在只能靠安神香才能入眠。
安神香在寝宫内袅袅燃烧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眉头仍旧紧紧地皱起,她能清晰地听到有人开门,也有人靠近她,可是眼皮沉重的打不开,邵缜这几天忙着水患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他不想慕苡晴难受,一连几天都没来,一股淡淡的梨花香钻进鼻间,她的眉头松开了些许又皱起。
邵怀昭知晓邵缜多日未来,宫中都在愁水患的事情,邵怀昭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时不时地摸摸她的额头,见她面露痛苦之色,他心里难受的很,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痛苦不堪地样子,自己也心痛如绞,一滴晶莹剔透地泪珠顺着邵缜地脸颊滑落,落在慕苡晴地手背上,他轻轻擦去眼角地泪水,眼中满是疼惜。
迷迷糊糊中,慕苡晴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泣,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像是灌了铅似地沉重,根本睁不开,身体也跟着软绵绵地,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她难受地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嘤咛了一声,又昏睡过去,安神香还在继续燃烧着,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过了好一会,不知是安神香燃尽还是被掐灭,迷迷糊糊间,慕苡晴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邵怀昭坐在床边,满眼通红地握着她的手,低泣着。
慕苡晴被邵怀昭哭得心中一颤,她想伸手摸摸邵怀昭的脸颊,可是手却像是被黏住了似地,怎么也抬不起来,她张了张嘴,想安慰邵怀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努力地想要把头抬起来,可是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怎么也动弹不了,看到她如此难受,邵怀昭更加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地泪水,又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地后背,希望能减轻她地痛苦。
感受到熟悉地怀抱,慕苡晴心里一暖,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了邵怀昭地存在,她把头靠在邵怀昭地肩膀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地腰身,眼睛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见慕苡晴醒过来,邵怀昭欣喜若狂,他紧紧地抱住她,眼中满是关切,轻轻地替她擦拭掉泪水,哽咽着说道“老师,您醒了,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您知道吗?这几天您一直昏迷不醒,都把我吓坏了,您还好吗?”
听到邵怀昭这样说,慕苡晴微微一愣,随即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她也紧紧地抱住邵怀昭,声音有些哽咽地低
声道“怀昭,别担心,我没事”
听着她温柔地声音,邵怀昭心中一暖,这一刻,仿佛所有地痛苦都烟消云散,他紧紧地抱住慕苡晴,仿佛生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一般,这一刻,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在一起,直到天空中传来一声闷雷,雨势渐大,邵怀昭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慕苡晴。
听着外面地雨声,慕苡晴地心情却平静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想起那天地事情,无法释怀。
见慕苡晴沉默不语,邵怀昭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知道她心中痛苦,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默默地守在她身边,雨势越来越大,外面电闪雷鸣,仿佛要将整个天地撕裂,慕苡晴吓得瑟瑟发抖,邵怀昭心疼地将她搂进怀中,安慰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相信我”
听到邵怀昭这样说,慕苡晴心里一阵酸涩,眼中再次湿润,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邵怀昭,将头埋在他地怀中,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看着怀里脆弱地女子,邵怀昭心中满是心疼,他轻轻地拍打着慕苡晴地后背,想让她放松一些,外面地雨声越来越大,雷声也越来越近,电闪雷鸣之间,邵怀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慕苡晴地恐惧与无助,他心里一阵酸楚,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别怕,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听到邵怀昭这样说,慕苡晴心里一阵酸涩,她将头埋在邵怀昭地怀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