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失去御寒作用的斗篷,露出她里面那件单薄得可怜的内衬,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一边用手扯着她的衣服,声音透着一丝不耐烦,冷声道“呵呵,陛下,您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你如今有资格和臣谈判?别忘了,您如今可是寄人篱下,臣想做什么,难道您还有资格指手画脚?”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强忍着内心升起的惧怕感,用力挣扎着,想要从裴渡身下逃脱,可是她越挣扎,裴渡扣住她腰肢的力度越大,甚至能够听到骨骼发出咯咯作响声,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颤抖着声音开口“你……你放肆,裴渡,你这是谋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慕苡晴原本被裴渡折腾的实在太累了,好不容易睡得香甜,天还蒙蒙亮就被太监大喊大事不妙给吵醒,她披上斗篷,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语气有些不耐烦的推开门,嘟囔道“何事如此慌张?”
还未等她说完,就被风雪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了个寒颤后掩唇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眼睛,察觉到有个高大的身形挡在自己的面前,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人,声音带着些许还没睡醒的软糯感,夹杂着鼻音“嗯?谁?”
听到慕苡晴的声音,裴渡只觉得心底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酥酥麻麻,他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握住她被寒风吹得有些冰凉的手,声音透着一股温柔与宠溺,用内力将她裹住,随后将自己斗篷的帽子替她戴上,低沉地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陛下,下雪了,您身子骨弱,还是先回房里去吧”
院子里原本才种下的新树被雪压得枝桠都弯下了腰,而在院子里扫地的宫女太监正快速地扫着院子里堆积的雪,宫女见裴渡夜闯慕苡晴寝宫,生怕惹了裴渡,三两下扫完就拿着扫把匆匆离开。
慕苡晴此刻被裴渡抱在怀中,感觉温暖许多,鼻尖萦绕着裴渡身上特有的龙涎香,不由自主地依赖他,朝他怀里钻了钻,待裴渡开口,慕苡晴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谁?说话间裴渡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垂上,耳边痒痒的,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挣扎了一下,想要将手从裴渡手中挣脱,可裴渡手劲太大了,她竟然挣脱不了,只能任由他握着,她神色迷茫地抬头,看向裴渡,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秀眉紧锁,贝齿咬住下唇,有些愤怒地说道“裴渡,你放开朕”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番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徒然变冷,紧紧盯着她,语气透着一丝危险,咬牙切齿道“陛下,是臣听错了?还是陛下如今连臣也不放在眼里了?”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吓得浑身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措,慕苡晴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可是声音还是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抿了抿唇,声音怯生生地开口“朕……朕说放开朕”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冷哼一声,用力握住慕苡晴的手腕,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一般,声音冷得仿佛能掉下冰碴,一字一句道“陛下,您别忘,您如今这一切,都是谁给您的,若是您忘记了,臣不介意再提醒您一遍,这天下,可不止您一个皇帝,别以为您跟臣睡过,就可以对臣指手画脚,您真当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臣看来,您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丧家之犬罢了”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紧抿着嘴唇,目光死死盯着裴渡,眼底满是恨意,忽然用力挣脱裴渡钳制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咬着牙,用满是恨意的语气恶狠狠道“裴渡,朕告诉你,朕就算是苟延残喘,丧家之犬,也比你强!”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眼底迸发出嗜血光芒,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脖颈,眼底闪过一丝暴虐,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一字一句道“陛下,您敢跟臣说这种话,就不怕臣将你这位皇帝变成真的丧家之犬?”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惧怕,瞳孔骤然放大,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内心升起的恐惧感,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害怕,她用力掰开裴渡扣住自己脖子上的手,仰头直视裴渡,眼底满是倔强与坚定,语气透着一股无所畏惧,冷笑一声,开口“朕知道,父皇在世之时,对你的宠爱甚至超过了任何人,而朕不过是寄居在皇宫中,无权无势,任由你拿捏的傀儡罢了,可是裴渡,你莫要忘了,朕也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你拿捏。”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慕苡晴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惊讶于慕苡晴的勇气,竟然敢公然和自己叫板,他低头看着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肆意张扬,语气透着一丝不屑与轻蔑,冷笑一声,开口“呵呵,陛下,您还真是天真,以为臣会忌惮您那所谓的父皇?就算是没有您那位父皇,臣想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罢了,更何况,陛下您如今寄居在臣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