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宫中时已是深夜,慕苡晴搂着逸儿哄他入睡,但是逸儿毕竟不是生在深宫长在深宫,他不懂深宫的尔虞我诈,不懂人心,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他看见的只是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而慕苡晴担心的却是人心险恶,恐怕心思单纯的逸儿难以在这种环境生存。
逸儿瘪瘪嘴,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说道“可是,父皇都不来看逸儿,还和那些嫔妃一起,他是不是不喜欢逸儿了?”
慕苡晴看着委屈巴巴的逸儿,叹了一口气,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犹豫要不要派人去找离谬。
逸儿闻言,瘪瘪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微红,嘟起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地样子“母后,母后,您派人去找父皇好不好?”
慕苡晴闻言,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派人去找离谬,她不想让逸儿过早接触这些,怕他会受到伤害,她搂紧怀里的小团子,柔声道“逸儿,现在很晚了,父皇可能已经睡下了,等明天再找父皇好不好?”
逸儿闻言,瘪瘪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微红,嘟起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地样子“母后,逸儿想见父皇,逸儿都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慕苡晴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下一软,但是她怕逸儿会因为离谬的宠爱而变得不思进取,然后受到迫害,她狠下心来,故作严肃地说道“逸儿,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独立,不能总是依靠父皇和母后”
逸儿闻言,瘪瘪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微红,嘟起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地样子“可是,父皇都不来看逸儿”
慕苡晴闻言一愣,搂着离谬的腰,轻轻地拍拍他,轻声道“你父皇还要陪那些妃嫔,他还要给你生许多弟弟妹妹,还要很多政务要忙,没时间,母后陪你好不好”
逸儿闻言,瘪瘪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微红,嘟起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地样子“母后,您骗人,您不是说父皇只爱逸儿一个人吗?”
慕苡晴闻言,心下一紧,柔声安慰道“逸儿,你是男孩子,不能哭,母后说了,你父皇很爱你,只是太忙了,你要学会懂事,不能太依赖别人”
逸儿闻言,瘪瘪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微红,嘟起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地样子“母后,可是,可是,逸儿真的好想父皇”
慕苡晴闻言,心下一软,叹了一口气,抱着他,柔声道“逸儿,别哭了,母后答应你,明天一定派人去找你父皇”
逸儿闻言,瘪瘪嘴,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微红,嘟起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地样子“真的吗?”
慕苡晴闻言,点点头,柔声道“真的,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快睡觉吧”
逸儿闻言,心下一喜,脸上露出一个大大地笑容,用力点点头,依偎在她怀里,慢慢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
慕苡晴见他睡着了,替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寝殿,站在门口,看着满天繁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着逸儿说得话,心里五味杂陈。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寝殿,照在她身上,刺眼地光线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坐起身,看着窗外,伸手揉了揉眼睛,刚想下床,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捂着额头,不禁皱起眉头。
慕苡晴不知怎么,头越来越晕,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刚想倒水,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摆放整齐地花瓶,花瓶应声而落,摔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她咬紧牙关,强撑着身子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额头上布满了细密地汗珠,她知道自己发烧了。
就在这时,宫女听到动静,赶忙跑进来,看到慕苡晴躺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上前扶起她,紧张地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慕苡晴摇摇头,艰难地坐起身,喘着粗气,虚弱地说道“没事,本宫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宫女闻言,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散落地碎片,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床上躺好,然后转身出去,带上门,站在门口,静静地守着。
慕苡晴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方悬挂着地纱帐,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发烧肯定是昨夜吹了风,又受了凉,心中暗骂自己没用,竟然发烧这么严重,这样一来,就更加不能让逸儿知道了,她不想让逸儿担心。
慕苡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地陷入昏迷中,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她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发现寝殿里一片狼藉,东西散落一地,她挣扎着坐起身,用手撑着床,揉了揉额头,感觉头还是晕乎乎地。
二人回到宫中时已是深夜,慕苡晴搂着逸儿哄他入睡,但是逸儿毕竟不是生在深宫长在深宫,他不懂深宫的尔虞我诈,不懂人心,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他看见的只是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而慕苡晴担心的却是人心险恶,恐怕心思单纯的逸儿难以在这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