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知道底下人怎么议论你吗?”
离谬闻言,心中一阵烦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那又如何?朕是天子,谁敢议论?”
慕苡晴闻言,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呵,不敢?皇上可真是会自欺欺人,你怕是忘了,边关月刚战死,尸骨未寒,你现在就强行把臣妾带进宫,群臣和百姓肯定会议论纷纷,而且边关月虽是你的属下,但也是你的挚友啊,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边关月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吗?”
离谬闻言,心中一阵烦闷,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随后睁开眼睛,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朕自然不怕,朕乃天子,谁敢议论,谁就得死!”
慕苡晴闻言,微微一愣,这个离谬竟荒唐成这样?它当真完全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吗?如果真的按他说的那样,离谬迟早成暴君,她眉头一皱,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起身离开秋千,准备回寝宫。
离谬见她要走,心中一急,快步走上前,伸手拦住她,语气冰冷“你不许走!”
翌日清晨,边关月带领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京城,直奔边关而去,慕苡晴站在城门口,目送他离开,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跟他成亲,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忧心忡忡。
时间过得飞快,三个月后,边关传来消息,边关失守,边关月不幸身亡,尸骨无存,慕苡晴闻言,顿时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手中的信纸飘落在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怎么也没想到,才三个月,边关月就离开了,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个爱她宠她的边关月了。
几个月后,边关月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有人惋惜,有人唾骂,有人高兴,但更多的是感慨,短短数月,京城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慕苡晴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空洞无神,手中握着一支玉笛,这支玉笛正是边关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每次吹奏,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朝廷里蠢蠢欲动的大臣开始为太子离谬的登基做准备,群臣拥护,先皇离世不过几个月,朝廷已经换了新主,新皇登基,朝廷变得焕然一新。
皇上驾崩,举国哀悼,新皇登基,朝廷大换血,慕苡晴也从将军夫人变成了有名无实的寡妇,虽然她现在还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但却没有人把她当一回事,甚至连下人都开始欺负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她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离谬下令厚葬边关月,同时将慕苡晴接进宫中,美名其曰担心慕苡晴会想不开,却又像是想要监视她。
夜深人静,月光皎洁,照亮了漆黑一片的皇宫,夜风微凉,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一阵阵风吹过,吹散了天空中飘浮着的白云,也吹走了那些过往,风起云涌,世事无常,人活一世,到头来终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慕苡晴看着离谬给她安排的寝宫,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皇上让她住进皇宫,没安好心,慕苡晴走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天空,目光中满是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离开这里,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只觉得自己好累手中握着一支玉笛,这支玉笛正是边关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每次吹奏,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样,她默默地吹起手中的玉笛。
离谬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毛笔,低头批阅奏折,耳边却响起悠扬婉转的笛声,他微微抬头,看向窗外,见院子里,慕苡晴坐在秋千上,手中握着玉笛,闭着双眼,吹奏着曲子,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仙子一般,清新脱俗,令人沉醉,离谬看着慕苡晴那张消瘦不堪的脸,心底莫名有些难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慕苡晴,语气平静“朕倒是不知道,你竟还会吹玉笛”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慕苡晴猛然回过神,她回头一看,只见一袭龙袍加身的离谬,正站在她面前,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慕苡晴不禁皱眉,收起玉笛,将目光落在别处,并不想搭理他,她知道边关月的死肯定跟离谬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可能刚继位就不管群臣和百姓议论就把自己接到宫里,而且以边关月久经沙场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战死沙场?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离谬看着慕苡晴那副爱搭不理,冷漠疏离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慕苡晴,可是她却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离谬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阴沉,语气冰冷“你就这么恨朕?”
慕苡晴看着离谬,冷笑一声,语气嘲讽“恨?陛下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在臣妾眼里,您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