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鲜血从鼻子,眼睛继续流出,慕苡晴的身体似被万千蛊虫撕咬,大脑一片空白,神智已经逐渐模糊,听到熟悉的声音失声发出痛苦的呢喃声,汗水打湿衣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嗯?”顾赟清听到慕苡晴的呜咽声这才注意到被人挡在身后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她,他扔下卢晋抱起已经七窍渗血的慕苡晴,眼底寒光乍现,杀意四起冷声对卢晋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卢某,卢某也不知道,她……她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卢晋吓得也顾不得身体疼痛,跪在地上死命磕头嘴里不停地喊求饶“求王爷饶了卢某,求王爷饶了卢某,求王爷饶了卢某……”
顾赟清望着痛苦模样的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疼惜,指尖轻点她身上穴位抑制住乱窜的蛊虫,脱下狐毛裘衣盖住慕苡晴揽腰轻柔的打横抱起已经逐渐疼的昏迷的她,缓慢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头并用手护住,回头目光变得阴鸷晦暗,犹如刀刃般锋利的眸光扫过卢晋,表情阴沉冷冽,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狠厉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威胁似的话语自薄唇轻启而出“若她有事,本王定不会饶过卢家。”
卢晋眼睁睁看着顾赟清抱走慕苡晴,脑中对他那可怕眼神挥之不散,吓得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他只听说这女子可能是未来三皇妃,可没听说过跟七皇子有什么沾染啊?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宕机,跟他一起来的小厮狡黠笑道“老爷,莫慌,若三皇子知晓自己女人被永安王带走会如何想?”
卢晋闻言一愣细细回想一拍那小厮肩膀满是奸佞笑容道“对,天子未予众位皇子封地,而永安王本是自请封地,皇上念及他一人无依无靠便留他在京都,若三皇子知晓自己女人被弟弟惦记,二人不合,最终受益的还不是皇后娘娘和公主,哈哈哈……改日咱们好好登门造访一下三皇子。”
永安王府内,灯火通明,王府内侍女端着水进进出出,一盆盆的水糅杂着血腥味充斥着鼻间,房内少女还在痛苦呻吟,血不停的渗出,染了洁白的床单,偌大的房间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
“爷……”颜芮看着在门外负手来回踱步的顾赟清,焦急的神情布满脸上,目光扫过一盆盆送出来的血水,眉头紧锁未曾展开,紧抿双唇眼神中透着杀气又有怜惜担忧。
“嗯?”顾赟清停住步伐看了一眼颜芮又看向房门紧闭的房间。
“爷,已至四更天了,要不您先去歇会?属下在这盯着?”
“本来左右也无事,就再等等吧!”顾赟清目光未曾离开房门一寸。
“您说您这何苦呢?属下劝你时您一本正经的扬言不去,如今却似那热锅蚂蚁团团转。”
“聒噪。”
“若您早些去也不至于如此着急担忧不是?只可怜了这姑娘怕是要命悬一线了。”
正在二人辩驳时,房门打开了,顾赟清急匆匆跑去,就连撞上端着血水的丫鬟泼了一身血水也不甚在意。
“王爷,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丫鬟吓得跪地磕头。
“没事,你走吧。”颜芮看着心急如焚的顾赟清轻叹口气让丫鬟离开。
“薛御医,她怎么样了?”顾赟清站在床边看着紧闭双眼,面无血色的慕苡晴,良久开口道。
“这位姑娘也是坚强,这般都挺过来了若是换作其他女子怕是熬不住了,只是……”薛御医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说。”顾赟清指腹轻柔的按摩抚平舒缓她紧锁的眉头。
“这姑娘身中蛊毒,料是蛊毒发作了。”
“呜……”鲜血从鼻子,眼睛继续流出,慕苡晴的身体似被万千蛊虫撕咬,大脑一片空白,神智已经逐渐模糊,听到熟悉的声音失声发出痛苦的呢喃声,汗水打湿衣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嗯?”顾赟清听到慕苡晴的呜咽声这才注意到被人挡在身后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她,他扔下卢晋抱起已经七窍渗血的慕苡晴,眼底寒光乍现,杀意四起冷声对卢晋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卢某,卢某也不知道,她……她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卢晋吓得也顾不得身体疼痛,跪在地上死命磕头嘴里不停地喊求饶“求王爷饶了卢某,求王爷饶了卢某,求王爷饶了卢某……”
顾赟清望着痛苦模样的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疼惜,指尖轻点她身上穴位抑制住乱窜的蛊虫,脱下狐毛裘衣盖住慕苡晴揽腰轻柔的打横抱起已经逐渐疼的昏迷的她,缓慢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头并用手护住,回头目光变得阴鸷晦暗,犹如刀刃般锋利的眸光扫过卢晋,表情阴沉冷冽,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狠厉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威胁似的话语自薄唇轻启而出“若她有事,本王定不会饶过卢家。”
卢晋眼睁睁看着顾赟清抱走慕苡晴,脑中对他那可怕眼神挥之不散,吓得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他只听说这女子可能是未来三皇妃,可没听说过跟七皇子有什么沾染啊?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宕机,跟他一起来的小厮狡黠笑道“老爷,莫慌,若三皇子知晓自己女人被永安王带走会如何想?”
卢晋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