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的怀抱微凉,上身只斜着围了个蓝白渐变轻薄短衫,遮挡住左胸口,
司烁手心能够清晰感受到,所触肌肉的结实,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雄性一只胳膊抱着她,缓缓地揭开她脸上的面具,乌绿色的眸子微眯了下,闪过抹亮色。
他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她的眉眼,轻捏着她莹润小巧的耳垂,又问了一遍:“你让我跟你走,做什么?”
司烁呼吸一窒,随即她抬眸看向他,眉眼弯弯轻笑着一字一句地说:“自然是跟我回家,当我的兽夫啊!”
贡游的目光停留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低笑声,直接顺着内心的渴望低头吻了上去。
雄性的强势和霸道,一下子便将司烁努力维持的理智给击散。
周围兽人起哄的吵闹声,都像是缥缈在很远的天际,许久贡游抵着她的额头,眸子里的乌绿色流动着光澜,暗哑地道:“我的荣幸。”
司烁还晕乎乎的,被贡游招摇过市地一路抱回家,仍旧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看看自己的其他三个兽夫,忍不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神贡游,“我就这么把在斗兽场坚守五年的贡游,拐回家了?”
支勒倍感压力地点点头:“对,猫崽儿的模样太具欺骗性了,稍微撒娇卖萌,没有几个能抵抗住吧?”
不是所有雄性都看中雌性的生育能力,没有一眼产生护着对方终生的想法,傲气的雄性哪里会轻易交出兽印!
自家猫崽儿找的兽夫,一个比一个厉害,等级节节高……
冀凉嘶嘶地挑眉:“我就说小烁烁魅力大,偏偏你自己不知道,随便勾勾手指就行。”
须赤诚恳地补充:“命都给你!”
司烁扶额,瞪了须赤一眼,凶巴巴道:“明天晚上就吃你。”
不给这娃开窍,他能将这句话当成口头禅。
她还是不太能理解这么快的相亲速度,顶着贡游沉沉的眸子,弱弱地问,“贡游,你会不会决定的太草率?”
贡游唇角微勾,笑意凉凉,“整个斗兽场里的雌性,就你最打眼,喊得与众不同,诚意满满。
而且我们抱了、亲了,一直到现在,我对自己的决定挺满意的。”
他又看了眼冀凉,“他这个挑剔、老奸巨猾的蛇兽人,都选择了你,那肯定是你比所有圣雌都要好,我不觉得自己草率。”
这逻辑很可以,司烁都被说服了。
冀凉将她拽入怀里,嘶嘶轻笑:“小烁烁,今晚你该给我个名分了吧?”
一屋子兽夫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司烁觉得有些刺激了个个。
她脸发烫,埋在他怀中,小声地说:“今天我逛街的时候,买了火红色的兽皮。我待会给咱们做两身喜服,吃完晚饭,拜天地后,再,再结侣。”
冀凉忍不住激动地嘶嘶两声,“我这就去做衣服!”
今晚家里多了一位成员,而司烁和冀凉也将要结侣,晚饭颇为丰盛,各种烤肉和果子。
顶着冀凉频频望过来灼热的眼神,司烁都没品尝出味道来。
洗完澡,须赤给她吹好头发,还给她编了俩蜈蚣辫。
司烁穿着火红色兽皮裙,头上带着珠子做成的额饰,在院子的篝火照耀下,像是开到荼菲的虞美人,灼烫着雄性们的心尖儿。
她缓缓走到同样穿着一身火红的冀凉跟前。
他没了往日的漫不经心,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少有地肃穆。
司烁轻笑着站在他面前,轻咳一声问道:
“请问冀凉雄性,你可愿意追随你面前的雌性司烁,爱她、护她,奉献兽印与她结侣,陪着她一起渡过漫漫余生,共同抚育崽崽们吗?”
冀凉眸子微颤,重重地点头,坚定道:“我愿意!往后司烁就是我唯一的神明。”
司烁眼眶不由地一热。她何其有幸,在现代心脏衰竭而亡,能在兽世大陆重生,得到他们的守护与挚爱。
她小声跟他道:“该你问我了!”
冀凉愣了下,低笑嘶嘶声,看着她一字一句问:
“请问司烁雌性,你愿意接受你面前雄性冀凉的兽印,与他结侣,一起面对往后的春暖与寒冬,共同抚育崽崽们吗?”
司烁赶忙连连点头,“我愿意!很感谢冀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她牵着冀凉的手,面向大海深鞠躬,“一拜天地,”又面向兽神的方向拜了拜,最后俩人对拜,喝了交杯酒。
司烁这才冲着他张开手臂笑道:“礼成!”
冀凉将她打横抱起,怀里的小雌性眼里泛着羞怯,凑到他耳侧小声说:“送入洞房……”
他哪里还等得了,大步迈入房里关上门布上防护罩,将小雌性摔到床上,开始享用惦记许久的大餐。
春天海边的浪乘着引潮力汹涌澎湃,又带着漫长寒冬后,日益还暖那无尽的缠绵与温柔,风也在呼啸中揉入了低语的破碎……
天蒙蒙亮,司烁感觉自己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