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只要是她给云台观的银钱,云台观就不会遭到反噬。
她给师兄们的吃穿用度,师兄们就不会遭到反噬。
只是他们依旧是不能存银钱,不论他们有多大本事,想赚银钱都必须是以焉宝的名义。
想想师兄们可真惨。
她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旁边的哥哥咦了一声,“这丹雨为什么一滴都没接到。”
摸摸自己的身上也一点儿都没有湿。
这丹雨可是已经下了有一刻钟的工夫了,怎么可能一点儿都没淋湿。
离浅,归雀:他们也跟没淋雨一样,这丹雨都落到哪里去了。
离浅跑到贺知白跟前,摸了摸贺知白的衣服,是干爽的,看了看贺知白手里的碗,一滴丹雨都没有。
“你们以前的丹雨也淋不湿衣服吗?也一滴都接不到吗?”离浅问道。
贺知白:“以前就是蒙蒙细雨不到半刻钟的工夫,想淋湿也不可能啊,就更别说接丹雨了。”
可是现在,这么大的丹雨,还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一滴都接不到,还淋不湿衣服。
他也懵的。
贺知白看向自己的爹。
贺南儒一拍脑门,他这个糊涂蛋,忘了医典上还有一句注解。
紫丹雨:遇雨不见雨,雨落不湿衣,随精而入,随气而消。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句注解的意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碗,摇了摇头,是自己太贪了。
他把手里的碗丢在地上,开始席地而坐,用心感受紫丹雨的神奇。
子虚道长东张西望踅摸了一圈,没看见大黄,这破老虎怎么没在这淋丹雨,跑哪里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黄听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刚有了这个念头,就听到大黄嗷呜嗷呜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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