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一看到金子,小短腿就挪不动了。
一把手抓过子虚道长手里的金子,还放在嘴里咬了咬。
嗯,金子的味道。
“好叭,看在这金子的份上,就让你先跟着我吧。”
子虚道长:还是金子管用。
小焉宝把金子放进如意袋,果然还是下山好,不但有好吃哒,有软床睡,更有金子赚,就是这徒弟……
哎!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就先哄着玩吧。
子虚道长看到小师父把金子收下了,脸上有了笑容,只不过这笑容有点肉疼的感觉。
但徒弟孝敬师父是应该的,自己学会画符箓,还愁没有金子赚吗?
何况他的名头在那呢,别说百金,以后千金,万金也不是什么难事。
子虚道长这么一想,也就不心疼那一锭金子了。
小焉宝从如意袋里掏出一个烤乳猪腿,“喏,拿去吃吧。”
然后自己又拿出来一个,咬了一口,都怪这夜坏蛋,糟践了刚刚那个猪腿。
子虚道长拿着烤乳猪腿站起来,脸上美滋滋的,小师父真好,还给自己猪腿吃。
小焉宝也觉得自己太好了,她的师父可是只给自己骨头砸吧味道的。
她可不要做师父那样的抠门师父。
陈掌柜:这子虚道长不是老糊涂了,咋还拜一个小奶娃为师父,再说了,那一锭金子能买多少猪腿?至于那表情。
陈掌柜的媳妇怼了一下满脸吃惊的陈掌柜,“你还这傻愣着干嘛,这两位道长是饿了,还不让人去准备饭菜。”
陈掌柜这才反应过来,“两位道长忙乎了半宿,饿了吧,先到屋里歇一歇,我马上吩咐人去做。”
小焉宝一听陈掌柜的给准备饭菜,把自己刚咬了一口的烤乳猪腿就放回了如意袋。
然后冲着子虚道长一伸手,“拿来,留着没人请吃饭的时候再吃。”
子虚道长:有那一锭金子还怕没有饭吃?
陈掌柜:这小奶娃……挺会过日子。
陈掌柜媳妇赶紧吩咐丫鬟去端些点心,水果,干果,给小焉宝先垫垫肚子。
这小奶娃有这么大本事,咋看着像经常挨饿似的。
应该是在道观里受虐待,不给吃饱饭,嗯,肯定是这么回事。
陈掌柜媳妇咋看小焉宝咋觉得可怜,自己家的宝贝闺女都及笄了,别说挨饿,就是少吃一口她都觉得亏待了闺女。
闺女?
陈掌柜媳妇猛一拍大腿,她们一院子人都被鬼迷了心智,唯独闺女还在自己的房里。
撒腿就往闺女的闺房跑去。
陈掌柜看到媳妇这慌慌张张的跑出门,不明所以也跟了出去。
子虚道长看了一眼嘴巴里塞得满满的,鼓鼓的一张一合,像个小仓鼠的小师父,“小师父,要不咱们也去看看。”
去,必须去,她是最愿意看热闹的,不过舍不得桌子上的点心,眼睛一直挪不开。
子虚道长瞬间懂了,把桌子上的点心,干果,水果,通通倒进小师父的破布袋子里。
小焉宝笑眼弯弯:这个徒弟能处,能看懂我的心思。
师徒两个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后边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声:“闺女啊!”
小焉宝刚要巡声过去,陈掌柜的就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两……两位道长,快去看看吧,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子虚道长问道。
陈掌柜不容分说,抱起小焉宝就往后院跑去。
小焉宝:啥时候能长高,这动不动就被别人抱跑的感觉,着实不怎么样。
伙计身上的油烟味,陈掌柜身上的汗臭味……
哎!都怪自己的鼻子太灵敏了。
陈掌柜抱着小焉宝跑进后院的一间房里,就见陈掌柜媳妇正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两位道长,你们快看看,我闺女她,好像不行了……”
小焉宝拍了一下陈掌柜的肩膀,“你把我先放下来,我看看再说哈。”
“陈掌柜的,先把你夫人拉到一边去,让我小师父瞧瞧,一会儿再哭也不迟。”
陈掌柜:这是什么话,不过他也没心思计较这些。
把夫人扶到了一边。
小焉宝这才看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美目紧闭,脸色灰白。
“陈掌柜,我让你贴的符纸,你贴了吗?”
“贴了,贴了,就贴在床头这里……”陈掌柜往床头上指着说道。
可是床头上却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符纸是我亲手贴上去的。是谁把符纸揭下去的?”
“翠果,翠果……”陈掌柜高声喊着丫鬟的名字。
“不用了,我的符箓一般人是揭不下去的。”
小焉宝大致已经猜到是谁干的了,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