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将江清月抱进自己怀里,不让她看着医生缝合伤口,纪云舟心疼而内疚地一遍一遍地道歉:“对不起!宝贝!是老公的错!让你受伤了,实在对不起!”
江清月根本不在乎这些小伤,但是那伤口还真的很疼。
医生问江清月想不想留疤?纪云舟气愤地朝医生喝道:“你这是什么医生?病人这么好看的手臂,怎么能留疤呢?你到底会不会治疗啊?”
望着气急败坏的纪云舟,医生连忙解释道:“这位先生,请您先冷静下来,不要着急。我现在想询问一下这位小姐是否需要使用麻醉药?”
“你还问什么问啊!这么大的口子怎么可能不用麻醉药呢?”纪云舟一脸不屑地看着医生,愤怒地说道。
医生赶紧解释道:“如果使用了麻醉药,这个伤口可能会留下一道明显的疤痕;但如果不使用麻醉药直接缝合,就不太容易留疤。”
听到这里,纪云舟立刻改变了主意:“不行,我们一定要用麻醉药。留不留疤痕都无所谓,关键是不能让她忍受那么大的痛苦啊!”
其实,江清月心里想说,就算留下疤痕,自己也有办法消除它。
然而,意料之中的事,纪云舟一直都非常心疼自己,他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丝毫的委屈和疼痛。在这种情况下,他宁愿选择让江清月使用麻醉药,也不愿让她承受缝合时的剧痛。
毕竟,对于纪云舟来说,江清月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道可能留下的疤痕,他根本不在乎。
医生点点头,开始给江清月的伤口涂抹麻醉药。纪云舟紧紧握着江清月的手,不停地安慰着她。
江清月感到手臂上一阵凉意,纪云舟将她的头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江清月依赖地偎依在纪云舟怀里,慢慢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
缝合过程很顺利,纪云舟一直紧紧抱住江清月,直到江清月醒来。
江清月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纪云舟抱进了病房里的病床上。
纪云舟正靠在床头,而自己还躺在他的怀里。
“宝贝,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一看江清月睡醒了,纪云舟焦急地问道。
江清月摇了摇头:“没事!”她看了看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臂笑着说:“留下疤也没关系啦,我有祛疤的药。”
纪云舟却不答应,“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身上有任何瑕疵。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找最好的医生和药物,一定要让你的手臂恢复如初。”
江清月心中一暖,抱住了纪云舟:“谢谢你,老公。”
纪云舟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最爱的宝贝,我当然要照顾好你。”
江清月不再说话,只是依然将头搁在纪云舟的肩上,赖在他的怀里。
纪云舟抱着江清月,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说完,他在江清月的额头虔诚地印上一吻。
江清月无语地点点头:“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当初纪云舟为了江清月,后背挨了两刀也没有见他如此大惊小怪,怎么一牵涉到江清月他就紧张起来了?
江清月安心地躺在纪云舟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微微合上那如秋水般清澈动人的眼眸,轻声说道:“老公啊,你说说看,纪云敏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呢?为何她会变得如此这般癫狂失常呢?”
江清月在纪云舟怀里翻个身,抬头面对着纪云舟:“听她言辞之间的意味,似乎这一切都与我们两个有所关。可是,咱们俩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未曾返回过云城呀,纪云敏怎会一路追到龙城来呢?这其中缘由,实在有些奇怪。”
纪云舟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段时间自己一心扑在调查澹台玉沁的事情上,忙得焦头烂额,压根儿无暇分心去探查纪家内部的情况。
如今想来,纪二叔家中想必是发生了某些非同小可的变故,否则纪云敏也不至于如此失态,甚至追到龙城来寻他们夫妇的麻烦。想到此处,他直接拿出手机,给陈鑫发了一条消息:查清楚,纪云敏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鑫那边马上就回复过来:“正在审。”
纪云舟再回复一条:“不必留情!”敢伤害江清月,比伤害纪云舟的后果更严重。
纪云舟身边的人都知道,江清月是纪云舟放在心尖上的人,纪云敏伤害了江清月,纪云舟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望着江清月包裹着纱布的手臂,纪云舟暗暗自责。前段时间小七因为救江清,导致他的腿骨骨折,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养,暂时没有安排人跟着江清月,才让纪云敏钻了空子。
想了想,纪云舟还是给陈鑫发了信息,让他再安排两个身手了得的人,以后就一直暗中保护江清月。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纪云舟才算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次日,在江清月一再的坚持下,纪云舟这才不情不愿地带着江清月回了家。
由于江清月手臂有伤,纪云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