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看着眼前的澹台博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厌恶之情。她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这个家伙果然不简单,为了打探艾慕云浩的病情,竟然如此费尽心机。”
只见澹台博伟毫不掩饰地直接开口问道:“江医生,我对我姨父的病情有些疑惑,希望您能给我解答一下。”他的目光有些阴狠锐利,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然而,此时的江清月却是化了妆,脸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刀疤。这让原本艳丽脱俗的她变得面目全非,就连一向精明过人的澹台博伟也无法认出眼前这个丑陋的少年竟是他所熟悉的故人。
江清月匆匆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眼前之人并不值得她过多关注一般,口中淡淡地说道:“有什么问题等我忙完再说。”
澹台博伟强压下心中的不满,但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他提高音量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大把握能治好我姨父!”
江清月不紧不慢地将已经配制好的药物小心翼翼地倒进纸袋里,并仔细地封好袋口,这是留给明天艾慕云浩泡药浴时使用的。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她才缓缓转过身来,直面澹台博伟那带着质疑与急切的目光,平静地回应道:“我说过,我会尽我所能。”言语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让人不禁对她多了几分信任。
“但你的方法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效果。”澹台博伟毫不示弱,直接出言反驳道。
“治疗需要时间。”江清月的语气异常平静,然而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我无需向你解释我所采用的治疗方法。况且,我从未向艾慕司令承诺过艾慕先生的病症必定可以痊愈,就目前的病人状况而论,苏醒仅仅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罢了!”
江清月神情严肃,言辞犀利地对着澹台博伟大声说道:“即便是身处手术台之上,医院也只会告知患者及其家属成功的概率有多大,而绝非信誓旦旦地保证百分之百能治好!”
澹台博伟似乎还想要辩驳几句,可话到嘴边又被江清月给强行打断:“倘若你真心关切你姨父的身体状况,此刻就不应在此处对我提出种种质疑,而是积极配合我展开治疗工作。不仅如此,你更应该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不再前来干扰我治病救人,这才是当务之急!”
说完,江清月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忙碌起来,仿佛澹台博伟根本不存在一般。
澹台博伟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神情,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有减轻半分,反而愈发沉重起来。
然而,他深知此时不宜再过多纠缠,以免引起江清月的反感更会引起艾慕锡栋的怀疑。于是,他咬咬牙,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密切关注江清月的整个治疗过程,决不能让艾慕云浩的病情出现丝毫变化!
待到澹台博伟转身离去之后,但是他的内心始终笼罩着一层不安的阴霾。这种感觉就像是一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胸口,令他喘不过气来。
思前想后,澹台博伟觉得还是应该寻求更专业、更权威的意见,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拿定主意,澹台博伟立即着手联系王室内部最为德高望重的医学专家,请他们前来评估江清月所拟定的治疗方案是否可行。
没过多久,那几位备受王室尊崇、堪称业界权威的专家们就如约而至。一番寒暄过后,专家立刻投入到对江清月治疗方案的研究当中。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与深入剖析,其中那位最德高望重、见多识广的专家竟然对江清月的治疗方案提出了极高的质疑!
“这位江医生的治疗方法实在是太过荒谬,毫无成效可言。这么多年来,我们众多医学专家共同会诊,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艾慕云浩根本没有丝毫苏醒的可能性。
即便是此刻立即服用解药,恐怕也是徒劳无功,毕竟他已中毒多年,毒素早已深入五脏六腑。难道就凭借着他用几根小小的银针,要想让艾慕云浩苏醒,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那位德高望重的专家一脸笃定地说道。
不得不说,专家脑袋里果然装的都是砖块!
然而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这些专家们不过是空有虚名罢了,他们的脑子里装满的并非智慧,而是一块块沉甸甸的砖头。
江清月所采用的药浴与针灸之法,表面看起来虽然平平无奇,但实际上却暗藏玄机、大有深意。那群孤陋寡闻的狗屁专家根本不知道,中医的玄幻之处。尤其是江清月使用的幻影双悬针法和玄冥无极针法相结合后,两种针法相辅相成,艾慕云浩苏醒的概率将会大大提高。
只可惜,澹台博伟对这些一窍不通,而那些所谓的专家更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因此,除非江清月主动开口告知,否则澹台博伟永远不会知晓,仅仅只需再过三日,艾慕云浩便会真正苏醒过来。
澹台博伟认真倾听完专家的话语之后,内心深处的疑惑稍微得到了一点缓解。不过,他依然放心不下,再三嘱咐那些负责看守的卫兵,务必要密切关注江清月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可是谁能料到呢?正当众多医学专家对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