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想参加他举办的轰趴,需要会员!”
张月娥神秘一笑,问道:“天哥哥,你猜猜,办他的会员需要多少钱?”
“多少?几十万?”
我猜了一个数字。
“no、no、no,天哥哥,你也太看不起小李了!”张月娥摇摇头,往我身边凑了凑,抱着我的胳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腿放在了茶几上。
“几百万?”
我继续猜,对张月娥的亲昵,我已经麻木了。
每次和她交流,开始的时候还好,到了后面,她每次都会犯病,凑到我跟前发嗲,我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她搞得幺蛾子更多,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六百万!”
张月娥翘起大拇指和小拇指,收起其他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比了比。
“这只是入会费,除此之外,每年还要交两百万的管理费!”张月娥又说道。
“入的人多吗?”我问道。
“多,怎么不多?”
张月娥呵了一声,说道:“圈里那些所谓的新生代和顶流,很多都入会了!”
“不止男明星,女明星也有不少入会的,不过入会的这些女星,咖位大多不高,掏不起入会的钱,她们一般会选择肉偿,在轰趴当免费肉壶!”
“小李还会给一些人脉广的老前辈优惠,由于安全性高,有些资圈的大佬,偶尔也会参加!”
“入会之后,每隔半年,小李还会在东南亚那边组织一次聚会,在东南亚那边,他们玩的更嗨!”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问道。
“我有眼线在里面!”张月娥说道。
“眼线?”我嘀咕了一句,但没有问。
张月娥眼波一转,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想不想知道,我的眼线是谁?”
“不想!”我干脆的回道。
“不,你想!”
张月娥轻笑一声,趴在我耳边,说了两个名字。
这两人,一男一女。
男的名气还行,虽然没达到顶流,但这两年发展的不错,在张月娥那里请了狐仙。
女的是一个不知名的练习生,靠当免费的肉壶入会的。
“这类轰趴,有的是在小李在京城的别墅里举行,有的是在酒吧里举行,后天的那次,在一个酒吧里举行!”
张月娥接着说道。
“在酒吧?别墅不是更安全吗?”我问道。
“我的天哥哥,现在这种轰趴,别墅的安全度,反倒没有酒吧安全!”张月娥说道。
“怎么说?”
我问道。
“现在朝阳群众太多,消息太灵通,在别墅里举办轰趴,一旦被抓,想跑都跑不了,酒吧则不同!”
张月娥这次没搞幺蛾子,耐心的解释道:“小李找的酒吧,每个都不止有一个后门,而且每次举办的时候,都会清场,挂上不营业的牌子,想要进入里面,要从另外的通道走!”
“小李还在外面放了钉子,如果有人来查,能在第一时间通知里面的人撤离!”
“因为安保措施完善,从来没出过事,这半年入会的人多了很多!”
“咱俩怎么混进去?”我问道。
“我有会员卡!”
张月娥说道。
“哪来的?”
我问道。
“哪来的你就别管了,等着我带你进去就是了!”张月娥神秘一笑,抽回抱着我胳膊的手,一扭一扭的上楼了。
两天后,凌晨一点,张月娥带着我从地下刷卡坐电梯,走后门,进了一家酒吧。
进入之前,守在门口的保安收了我俩的手机,并用一个机器在我俩身上来回扫了几回,确认没有电子设备后,才放我们进门,还给了两张面具。
进入酒吧后,我眯了眯眼睛,只有一个感觉,群魔乱舞。
舞台上,灯光最亮的地方,一个女人只披着一层薄纱,正疯狂的扭动着。
舞台下,男男女女如同连体婴一般,随着曲子,发泄着欲望。
“台上的就是肉壶!”
张月娥这时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瞄了一眼,这么片刻的功夫,已经有男人上去了。
“咱们先在楼下看一圈,找不到再上楼,楼上有包厢!”张月娥又说道。
“嗯!”我点点头,和张月娥抱在一起,借着舞曲,在舞池里一点一点挪动。
很快,两侧的卡座和舞池中的人,被我们查了一个遍,没有发现姓周的踪迹。
整个一楼,大约有一百平方,有人三十多个。
空间不算拥挤,但也不是特别宽松。
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舞台上的,基本上都戴着面具。
或许是面具让他们卸下了伪装,或许是这里的环境,容易勾起人的欲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疯狂的放纵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