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江五爷的意思,他想做个局,引你们入局之后……”
大嘴继续往下说,说到做局的时候,她一顿没有往下说,但意思我们爷仨都懂,无非是趁我们入局动手,弄死我们爷仨呗!
“还有吗?”我问道。
“天哥,该说的我都说了,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大嘴边说边看已经快蔓延到膝盖的黑色。
老葛砸吧砸吧嘴,说道:“老九,下针吧,榨不出什么了!”
二叔瞟了大嘴一眼,漫不经心的给了大嘴一针。
大嘴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二叔接连在大嘴身上插了十八针。
能看出来,大嘴很疼,但她同时又很爽,看她的样子,好像很适应这个疼痛感。
我嘬了嘬牙花子,大嘴果然骨骼清奇,看她这样子,如果被鬼门十三针扎,搞不好是爽大于痛。
一个小时后,大嘴恢复正常。
我们爷仨连同大嘴一起出发,前往一家位于西四环外的私密会所。
大嘴说,她老公操爷每周五都会来这个会所嗨皮。
今天正好是周五,我们爷几个要做的很简单,先堵后绑。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等江五爷布局,更不想玩勾心斗角那一套,我们爷仨选择直接下手,以力破局。
凌晨两点,在会所的地下停车库等了四个多小时后,操爷终于出现。
说起这个会所,大嘴也是常客,要不是她,我们还进不来。
看到操爷后,我们爷仨悄然下车,大嘴没跟着下车,她握着拳头,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们,看她这样子,恨不得我们弄死操爷。
对我们爷仨,操爷一点防备没有,脚步虚浮的哼着小曲往车的方向走,能看出来,他之前玩的很嗨。
我问过大嘴,操爷为什么不在会所过夜?
大嘴说,除非有大佬在,否则的话,操爷很少在外面过夜。
她说操爷虽然玩的很疯,但其实很谨慎。
“嗨,操爷?”
片刻后,就在操爷拉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出声喊了一嗓子。
操爷一怔,转头看向我,看到我的一瞬间,他那双被厚重眼袋挤着的眼睛猛然睁大,转身就想往车里钻。
“血眼!”
我呲牙一笑,吐出两个字,血眼自我肩膀上往前一蹿,直接撞入了操爷身体,操爷一滞,缓了片刻,转过身道:“天哥,这货的身体太弱了!”
“弱还不好?”
我笑了笑,和二叔还有老葛走到车前,我上了驾驶座,二叔和老葛则在血眼的配合下,把操爷弄到了后排。
发动车子后,我放下车窗,对隐藏在侧后方的大嘴摆摆手,示意她走,剩下的和她没关系了。
凌晨三点,到家之后,我们直接去了地下室,然后左转,进了二叔和老葛的修炼室。
不同于我修炼室里的淡淡檀香味,二叔和老葛这里的味道很奇怪,有血腥味,有苦味和涩味,还有臭味。
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直冲脑仁,让人有一种吃了一管芥末的感觉。
进来后,血眼自操爷的身体中退出,一溜烟回二楼了,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用血眼的话来说,它怕它多待一会,老葛把它当材料炼了。
血眼退出后,操爷还有点迷糊,我把他架在一个改良版老虎凳上,绑好后,我拍了拍他的脸,道:“哎,醒醒!”
操爷茫然的睁开眼睛,神智还有点不清。
“大侄子,你起开,我来!”
老葛阴阴一笑,拿出一个烟袋锅。
我一看老葛这架势,往后退了退,递给操爷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老葛没急,慢条斯理的往烟锅里续烟丝,然后点火,吸烟嘴。
两口之后,待烟丝烧红,他拉开操爷的衣襟,对着操爷的胸口怼了下去,只听滋啦一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
本来还不清醒的操爷嗷的一嗓子,往上蹿了一下,眼神瞬间清澈。
老葛挪开烟锅,笑呵呵的问道:“清醒了?”
操爷没回,就在那干嚎。
“还是不够清醒,还得来一下子!”
老葛嘬了一口烟嘴,待烟锅里面的烟丝烧的通红,再次印向操爷胸口。
“清醒了,清醒了!”
看着距离胸口越来越近的烟锅,操爷不嚎了,连连点头。
老葛一顿,操爷松了一口气。
“不,你还不够清醒!”
下一刻,老葛阴阴一笑,烟锅印了下去。
又是滋啦一声,操爷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二叔这时一针扎上,操爷又醒了,于是又是一阵嚎叫。
“清醒了没?”
片刻后,老葛挪开烟锅,笑呵呵的问道。
“清醒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