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定了!”
见郑老板痛快的答应下来,二叔和我对了一下眼神,把这事定了下来。
郑老板走后,二叔拿出手机,给丁导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二叔按下免提,简单说了一下这个事。
“九哥,您是高人,这我知道,可据我所知,生意场上的事,您很少参与啊!”
二叔的话音刚落,丁导便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潜意思是,以前很少参与,这次也别参与了。
“丁导,是我的话没说明白,还是你没听明白?”
二叔脸色一冷,沉声说道。
“九哥,生意场上的事,你不明白,就别参与了!”
丁导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而且把话挑明了。
入圈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哪个明星导演,和二叔硬顶过,哪怕是马总,也是和二叔有商有量的。
丁导敢和二叔这么说话,我也算是开了眼了。
“好,很好!”
二叔不但没气,反而笑了,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个生日日期,说完,淡淡的问道:“这是你的生日吧?”
问完,没等丁导回答,又把他的生日转化为八字,说了出来。
说完八字,二叔接着道:“你八字日主木,喜神属火,明年为辛丑牛年,天干辛为金,故为金牛,都说金克木,我琢磨琢磨,这个金到底是怎么克你这个木的!”
这话一出,丁导沉默了。
过了差不多五秒钟,丁导才再次开口道:“九哥,我没得罪你吧?”
“你已经得罪了!”二叔淡淡的回道。
“九哥,弟弟也不容易,您也知道,这一年由于口罩的影响,影院停了,影院这一停,我那部贺岁片就没法上映,没法上映,我就没法回款,我为了回款,把电影卖给了平台,因为这个,我得罪了一大批人,资金非常紧张,他们要撤资,不是要我的命嘛!”
丁导把话拉了回来,和二叔倒起了苦水。
“你说的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二叔冷冷的问道。
问完,对面再次一滞。
“时间,地点!”
半晌过后,丁导略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自手机里传了出来。
丁导服了。
我摇摇头,这不是贱嘛!
二叔是什么人,圈里人都知道,丁导也是头铁,竟然选择和二叔硬刚。
丁导这几年没少和港圈的老板合作,影视金融化,就是和港圈学的。
所以,二叔和老葛前些年弄死那位港圈富二代,并且搞的港圈几位老板不敢北上的事,他应该很清楚。
清楚还和二叔硬顶,说白了就是贪财,不想退钱。
对付这种人,二叔从来不惯着,用他的八字来威胁。
我猜啊,丁导挂断电话后,肯定会琢磨,他的八字是怎么泄露的。
网上有他的生日日期,但那个生日日期,和他的实际生日日期,其实差了几天。
没有联网的那个时代,办身份证户口之类的,可操作性很大,很多人身份证上的日期,其实不是实际的出生日期。
有些人或是为了让孩子早上学,或是工作需要,往往会改出生日期。
比如我身份证上的出生日,就不是我的实际生日,爷爷当初这么弄,倒不是为了上学之类的,只是出于职业习惯,不想让人通过身份证知道我的八字。琇書蛧
所以,丁导的真正生日,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以丁导的多疑,这会肯定在猜,是谁背刺他,泄露他生日的。
他哪里知道,他媳妇倩姐当初为了追查他那位怀了孩子的情妇,把他的八字给了我。
搞定了丁导,二叔立即给郑老板打了过去,让他订房间。
郑老板订好房间后,把房间号发过来后,二叔转手给丁导发了过去。
按照约定,我们会在三天后,在天心会所见面。
就在等待的三天里,我接了一个固本培元的活。
事主是熟人如菊。
如菊这段时间很拼,她是去年生的孩子,生完孩子不到半年就复出工作了。
她这么快复出,我是没想到的,我觉得,她家里可能是出了事。
具体如何,我不太清楚。
“天哥!”
如菊到了之后,和之前一样,对我很恭敬。
我能看出来,她很累,不只是身体累,心里也累。
我没废话,带着她去了地下一层的修炼室后,直接调理。
开始还好,一切正常,等调理到最后,可能是身心得到了释放,如菊的情绪突然崩了,放声大哭。
以往在我这里放声大哭的,都是被我扎哭的,像如菊这样,还没调理完,就趴在我怀里痛哭的,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没安慰,也没动她,任由她哭。
哭了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