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是了!”
面对我的紧逼,花姨颓然叹了一口气。
“说吧,你还干了什么!”
我淡淡道。
花姨这个表态,证明我的推测是对的,花姨肯定没干好事,不然的话,这个婴灵不会缠着她。
“孩子没了,炮爷报复元泽不但没成功,还被人威胁了,一身的火气,总得有个地方发泄吧?”
花姨认命一般,耷拉着眼眉,说道:“于是,那个女人成了发泄的对象!”
说到这,她肩膀上的婴孩,面色突然变的狰狞,张开小嘴,一口咬住花姨的耳垂,大口吮吸起来,一边吮吸,一边流下大滴大滴的血泪。
“嗯!”
花姨疼的一哼,继续说道:“炮爷暴打了那个女人一顿,把那个女人关了起来,但还不解气,后来炮爷有工作要忙,就由我教训那个女人!”
“每次教训那个女人,炮爷都要我把教训她的过程拍下来给他看,不然不解气!”
“再后来,那个女人疯了,我和炮爷商量了一下,赔了点钱,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
“天哥,事情就是这样!”
花姨说完,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轻松不少。
具体的教训方法我没问,但可以想象的到。
能把一个人活活的折磨疯了,这个所谓的教训,到底有多狠,可想而知。
这样一来,这个婴灵为什么出现在她身侧,便可以解释的通了。
这个婴灵,是在给自己的妈妈报仇。
花姨当初是怎么折磨他妈妈的,他如今便要怎么折磨花姨。
一饮一啄,都是报应。
“天哥,你说话啊,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见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她,花姨慌了。
“知道害怕,你还把人折磨疯了?”
我冷笑着说道。
花姨一滞,臊眉耷目的,不吭声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的关键,还在孩子妈妈身上!”我哼了一声,指了指花姨肩膀上的婴孩。
“天哥,需要我做什么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花姨连忙道。
“先帮孩子妈妈转院,转到治疗精神类疾病最好的医院,尽可能给孩子妈妈治病!”我沉声说道。
花姨和炮爷这对夫妻不缺钱。
她身上的这个婴灵缠着她,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妈妈报仇。
目的很朴素,也很简单。
正是这种简单才难搞。
他要真有什么复杂的理由,反倒好弄了。
“好好好,回去我就弄!”花姨忙说道。
“别回去了,我怕你回不去!”
我瞟了一眼花姨肩膀上的婴灵,花姨刚刚说了经过后,这小东西的怨气又重了一些,我要是放花姨回去,花姨有可能活不过今晚。
“那您说怎么办,我都听您的,天哥!”
花姨忙说道。
“你现在就联系人给孩子妈妈转院,还有,孩子爸爸是谁你知道吧,把他叫来,利用血缘关系,把孩子稳住,如果能把孩子转移到他身上,那就最好了!”我接着说道。
“孩子爸爸是炮爷之前的司机,为了这事,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花姨说道。
这个说法,让我愣了一下,不愧是花姨,连司机都能收买。
一般来说,司机大多是雇主最亲近的人,非心腹不能担任。
能把炮爷的司机收买了,花姨牛逼。
而能收买司机,就能收买别人。
不出意外的话,炮爷的身边人,恐怕早就布满了花姨的眼线。
“现在还能找到他吗?”我问道。
“能!”花姨点点头。
“能找到就好!”我点点头。
孩子妈妈和爸爸都在,都能找到,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孩子妈妈是桂省人,目前人在桂省,为此,我们专门跑了一趟桂省。
对于把自家孩子从桂省转到京城,孩子妈妈的亲人表示同意,主要是花姨的钱到位了。
人转到京城后,那个婴灵身上的怨气,明显少了很多,再加上那个司机,也就是孩子爸爸和孩子亲近了几天,婴灵的眼里,甚至有了一点清明的迹象。
到这,就比之前要好处理多了。
我把花姨带回家,在年年岁岁还有血眼狐狸以及徐娅菲的帮助下,成功把这只婴灵自花姨身上剥离封禁。
至此,事情成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用时间来磨,一点一点将这个婴灵身上的怨气化解,直至超度。
到这,这个前后耗时一个星期的活就算完了。
当然了,我没把后续的超度时间算在里面。
算上超度的时间,时间得往后拉两个月。
这次的活,花姨没少花,为了把那个女人从桂省转到京城,她给了女人家里一百万,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