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导演,我有所耳闻,这位能起家,靠的是一位大佬。
圈里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近些年,但凡能红的,哪个身后没有两个大佬。
这位导演呢,性别男,背后的大佬性别也是男。
这事,也不奇怪。
圈里性别男,爱好为男的并不少见,还有直男被掰弯的。
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遇到什么麻烦了。
二叔的电话挂断没多久,马总的电话也打过来了,意思和二叔差不多,让我帮一帮他徒弟,但话语之间,没有一点盛气凌人,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他这样,我反而不好意思。
“叔,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
唠到最后,我叫上了叔,还表了决心。
“还是嫩!”
等挂了电话,我给了自己一巴掌,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顺着马总的思路走了。
马总这辈子风里来雨里去的,从一个小人物,混到如今的地位,被他绕进去,不丢人。
马总这位徒弟,咱们叫他程导。
我见到程导,是在第二天傍晚。
程导轻车简从,只带了一个女助理和一个司机。
“陈师傅!”
初见面,程导略有些拘谨。
聊了两句后,有马总和二叔那层关系,我们熟络很多,他对我的称呼,从陈师傅变为了天哥,我对他的称呼,从程导变为了程哥。
整个过程,在程导的主导下,转换的异常顺畅。
聊到这份上,我也没客气,直接说道:“马叔在电话里,没说程哥你的具体情况,只说你拜胡家拜出事了,咱们去二楼书房聊聊?”
“成!”
程导点点头。
去二楼,主要是祖师爷还有年年岁岁他们都在,有他们在,关键时候,是能帮上手的。
来到二楼后,我先给祖师爷上了三炷香,又给年年和岁岁,还有狗仙和徐娅菲,各自添了一点供品。
做完后,我看向程导,说道:“程哥,妥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程导没说话,而是从脖子上拉出一根红绳,红绳的尽头,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布包。
拉出红布包后,程导深吸一口气,解开红布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
看到玉佩,我眼睛一缩,这块玉佩,是一块血眼狐狸玉佩。
而就在玉佩拉出了一瞬间,程导的眼神忽然变了,由原本的清明,变为了阴鹜,脸部的线条,也变的尖细了一些。
“呦,这又是哪路神仙啊?”
变化完成后,程导环视一圈,不屑的撇撇嘴,声音变的又尖又细。
“你又是哪路神仙?”
我冷冷的盯着程导道。
电话里,马总只是说,程导出事了,具体出了什么事,他没细说,只说和小黑差不多,也是拜狐仙拜出了事,但情况要好很多。
现在看来,这哥俩没差太多,都挺严重的。
我难受的是,程导要早说,他脖子上带着狐仙玉佩,我根本不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打开红布包。
那块红布包,起到的是一个封禁的作用,程导来找我之前,肯定还找过别人。
这事,程导肯定没和马总说,他要是说了,马总早就告诉我了。
这个逼,害人害己。
看邪事,最怕事主有隐瞒。
“你甭管我是哪路神仙,我劝你少管闲事!”
程导尖着嗓子,冷冷的说道。
话音刚落,年年和岁岁便自金塔中钻出来,手拉着手,坐在供桌上,一边喝可乐,一边看程导。
狗仙旺旺也钻了出来,悄然间堵在门口,半眯着眼睛,盯着程导。
徐娅菲是最后出来的,她一出来,房间内的温度都跟着下降。
看到这几位,程导变为血色的眼睛缩了缩,说道:“怎么,想群殴?凡事都讲个理,你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吗?”
“来,那你就说说,你们俩之间的事!”
我差点被逗笑了。
从让我别多管闲事,到和我讲理,前后不到两秒钟,只因为徐娅菲他们的出现。
说白了,怕我群殴她。
这个世上,拳头小才讲理。
不是有句话那么说嘛,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这句话,放在哪个时代,都不过时。
程导体内的狐仙是什么来路,我不知道,但从他这个转变来看,是可以讲理的,只要能讲理,就好处理。
这里,从玉佩上的那双血眼来看,咱们称她为血眼狐狸。
“姓程的找上我之前,别看拍的电影卖的票房挺好的,好像挺风光的,可落在他手里的没有几毛,这还不说,他在那些大佬眼里,永远是舔钩子的身份,人家看不起他!”
“是我,给他转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