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和二叔脸上的诧异,红姐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如果不是你们护住了关潼,让关潼这个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新郎上不了花轿,我也不会有机会在新郎身上做手脚,给他们送去一个改过了八字的新郎!”
说到这,红姐眼里的笑意变为了疯狂,“陈良久,我当初求你,让你看在死去孩子的面子上帮我,你不帮我,没想到吧,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你还是帮了我!你要是早点帮我,我何至于把我的亲外孙炼成邪鬼仔!”
说到“邪鬼仔”,红姐的牙咬的咯吱作响,捏着二叔胳膊的手,也不断收紧。
“小红进入娱乐圈时,我便和你说过,这个圈子很脏,不要入;后来小红和那个人谈恋爱,我也告诉过你,那个人心术不正,你还是不听,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二叔看着几近癫狂的红姐,淡淡的说道。
“我用你给我出主意?你凭什么给我们娘俩出主意?凭什么?”
红姐疯了一般的嘶吼着。
二叔再次沉默,只是看着红姐,一声不吭。
二叔这种态度,再次激怒了红姐,她狠狠的推了二叔一把,指着二叔道:“你总是这样,总是用这种淡漠的眼神看我,总是用这种我做什么都是错的眼神看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我看看二叔,再看看红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俩的事,我没法说什么!
但有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二叔心里还是担心红姐的,如果不担心,他今天根本没必要过来。
来的路上,我问过二叔,为什么要捡出何老师和她那位学员吐出的黑色东西。
二叔说这东西用火烧干之后,喂狗吃了,下蛊者会受到反噬。
说白了,二叔不嫌脏的从呕吐物中挑出这些黑色的东西,为的是红姐。
可这些,现在反而成了二叔的罪过。
而二叔,也不解释,认为解释也没用。
红姐呢,认为二叔鄙视她,甚至可怜她。
这两位的性格都有问题!
我摇摇头,这世界上,感情的事,有的时候,没法说清楚。
“天儿,我们走!”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等红姐发泄完毕,二叔一句话都没对红姐说,只是转过身,对我点点头,便大步向外走。
我没法说什么,只能跟着二叔往外走。
红姐这次,也没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和二叔。
“要有麻烦了!”
从红姐家出来,二叔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说?”
我问道。
“当初祸害小红的那个人,家里的级别不低,以古法阴婚借运,如果是他家搞出来的,绝对会受到反噬!”
二叔说道。
二叔的意思我懂,以古法阴婚借运,如果所有的仪轨都按照程序进行,那还好说,两代之内,绝对会气运勃发,就和把先人葬在了龙脉上一样。
可中间如果出了岔子,那受到的反噬,也会非常严重。
从红姐之前的话判断,新郎出问题了,还是因为我们出的。
关潼那小子,是那一家选出来的正牌新郎,可因为我和二叔的阻拦,对方没有成功,只能启动备胎。
备胎是谁,我们不知道,但从红姐的话里可以判断出,那个备胎被动了手脚,他的八字不对,是被修改过的。
也就是说,新郎和新娘的八字,根本合不上,不但合不上,甚至有可能是相克的。
这样一来,大吉就有可能变为大凶。
“最近气氛是有点不对!”
我说道。
认真算起来,一切还得从李大佬离京出国开始算起。
李大佬出国之前,没有任何预兆,他是突然间出走的。
他走后,官方没有给李大佬定性,但谁都知道,李大佬完蛋了。.
李大佬走后差不多两个月左右,有了以古法结阴婚借运这一档子事。
我感觉,这些都是有联系的。
官面上的人,尤其是达到一定级别的,最忌讳的就是搞这类封建迷信的事。
所以,不是逼到一定程度,不是没有办法了,他们不会采用阴婚借运这种手段。
如同三爷那种,雇人挖人祖坟,坏人风水的事,一旦爆出去,必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而关潼那件事,对方虽然借用了官方的力量,却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借用,也是这种原因。
我和二叔盘点了一下最近京城发生的事,又查了一下新闻,最近下马的人确实有点多。
前两天,还有传闻,说有一天半夜,某个路段封路了,好像发生了严重的车祸。
具体的情况,说的不清不楚的,传什么的都有。
我当时没太注意,这类传闻,一年里没有个十件,也有八件。
可把这些事,串联在一起,那就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