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血蟾针成,我马上往
等我下到二楼,二叔和老葛正靠在一起抽烟。
“来了,大侄子!”
看到我下来,老葛呲牙一笑,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二叔也冲我点点头。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老葛,问道:“成了?”
“成了!”二叔点点头,仰头吐出一口烟圈,舒服的哼了一声。
“东西就不给你看了!”
老葛接过话,“这玩意太邪,等过两天上面附着的凶意内敛你再看!”
“好了,熬了这么多天,我和你葛叔懒得动了,你上去吧,我们老哥俩要好好的睡一觉!”二叔又吐出一口烟圈,略显疲惫的把烟掐灭,指了指楼上。
二叔完全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
“二叔,你歇就歇呗,我又不碍你的事!”
我呵呵一笑,没有上去的意思。
我现在最怕的是啥?
我最怕的就是二叔和老葛溜走,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家。
“你个小犊子,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
二叔点了点我,说道:“我们老哥俩如果去港岛,肯定带上你,你不用多想!”
“二叔,我有那么好骗吗?”我反问道。
“不是好不好骗的问题!”
二叔摇摇头,说道:“去港岛,我们哥俩要是撂在那,你一个人在京城也好不了!要死,也得死在一起!”
最后几个字,二叔的语气特意加重。
“好!”
我心里一闷,深深看了二叔一眼,点头道:“我上去!”
二叔说的没错,他和老葛真要撂在了港岛,我也好不了,对方绝对会弄我。
与其如此,还不如一起闯一闯,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虽然如此,上楼之后,我依旧不踏实,每隔一个小时,都会下去看一眼。
每次下去,听到的都是震天的呼噜声。
这两位,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才从
相比于昨天,这一觉睡下来,二叔和老葛看着反而更加疲惫了。
“没有三五天,歇不过来!”
二叔冲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他。
老葛则是窝在沙发里,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我把早就备好的早餐端出来,这两位吃过后,又窝在了沙发里。
“二叔,对于去港岛这事,你有什么计划没?”我想了想问道。
“有!”
二叔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道:“那个姓王的,不过是马前卒,弄死他无足轻重!”
“那弄死谁,能震慑住对方,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乱来?”我问道。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王总身后站着的是谁!
“怎么着也得弄死一个三代四代的!”二叔冷笑一声说道。
“三代四代?”我疑惑的看着二叔。
“嗯!”
二叔点点头,开始给我科普。
二叔说,港圈北上没什么,这是大趋势,但是有人想借着这个大趋势浑水摸鱼玩资本游戏。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和二叔还有老葛,说好听点是玄学大师,说难听了,就是神棍。
我们这种人,改变不了什么。
资本的游戏,港圈的人不玩,也有人玩。
关键是,这一次由于小受和周总的原因,我们爷仨被当成了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对方想通过这种方式,震慑住圈内的一些明星。
没人想当鸡,尤其是杀鸡儆猴里的鸡。
而派出王总,想要玩资本游戏的那几位,在港岛,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如今的港岛,最有名的莫过于四大家族。
时间往前推四十年,也有所谓的四大家族。
这两批四大家族,不是同一批。
这次的幕后主使中的一位,正是四十年前那一批四大家族中的一位后人。
正因为如此,二叔才会说不死上一个三代四代,对方不会消停。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被挤出了四大家族行列,但人家的财富加起来,依旧是以百亿论的。
二叔说,这次搞我们的那位,不是大房出身,也不是二房出身,甚至三四五房都轮不到,而是私生子出身。
在港岛,直到71年,才废除满清律法,也就是说,71年之前,港岛是可以娶小老婆的,所以才有那么多房。
可法律这东西,有的时候,不是给豪门制定的,而是给穷人制定的。
人家女人照玩,孩子照生。
那位虽然是私生子,但在爹死了之后,也分了不少财产。
当然了,这个不少,是针对我们说的,对他而言,其实并不多。
他虽然是私生子,但也被认祖归宗,靠着分得的遗产和家族内的职位,也能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