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阙就能够得着他了。“陈晓明，你把座位换到中间第三排，快去吧。”

陈晓明还没反应过来，“啥，老师？”

“快去吧。”苏阙又道，“陆清扬把座位换到第四排。”

“周子航去坐第一排。”

“……”他们三个反抗不了，只能麻利地换了座位。

苏阙满意地笑笑，感觉脑仁也不是那么疼了。

“坐好了，不许动。”苏阙道，忽然她又笑了一下，“好了，从第一排开始，来给我背课文吧。”

“……”周子航吓得不敢动，眼神来回看旁边的人，苏阙伸出一根手指，隔空点在他脑门上，“不用看了，就是你。”

周子航表面是个艺术生，实际上理科超好，英文真的不咋地，他慢悠悠地走了上去，脚步都是虚浮的，隔了五分钟才下来，摸了摸头上的汗，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扭过头去，一看是陈晓明。

“喂，背的咋样呀？”

周子航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一上去脑子就是一片空白，自己说了啥完全不记得了，更不知道老师说了啥。

“瞧你那出息。”陈晓明不屑地斜了他一眼，赶紧拿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