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识好歹。

“咳咳”屈原呕了一口血，“我从未说过从未说过我很强啊。”

反转来的太快，龙国子民一时无所适从。

“不对！”

“是那个擂台，屈原是强的，用毕生位格缔造了那个能封印圣人的擂台，几乎献祭了所有力量。”

才导致现在残了。

龙国人，有三百神只，只有成神了，才更能懂这种负重前行的厚重。

无数挂牵只能化作一句：“先生大义。”

阿图姆又气又恨，但真的无解。

他尝试了无数种方法，其中最讨厌的一种。

就是与圣人拉融合，圣格合一，拉阿图姆。

但这个擂台阻隔，连融合都被打断。

“混账！你真的算我求你，我不杀你了！”

阿图姆软了下来，甚至不惜立下圣誓。

毕竟在他看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失去自由，这是很吃亏的事情。

“没用的，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岂能说撤就撤。”

阿图姆也不是揶揄之人，见劝第一句无果。

便不再劝了。

怒而变为红日，如鬼目般俯瞰一切。

“你，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圣人屈尊都视若无睹，那便只有让你.”

“生不如死了！”

还是因为那句，怕出不去，有个伴也好。

换句话说就是，我不杀你，我玩死你！

随着阿图姆大手一招，天边降下无数冰锥。

此刻的屈原，已无反抗之力，任由冰锥刺入肩头，四肢，胸膛。

无边痛楚，却没能让屈原皱一下眉头。

“折磨你，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啊。”

随便一句话，就能在屈原身上劈好几刀。

如此还不能尽兴，阿图姆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那个什么命运之子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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