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笑着点头,“能的,火元和盛姝年份比较长,刚跟我契约,还没有适应人类的生活,目前处于能听懂人话,还不会将自己的声音转化成人话。
就像是婴儿一样,总要有个适应新环境的过程。其实它们现在挺好的,真能说人话了,更被人当成宝盯上。”
颜诏啧了声,“确实挺好,就是有些费脑子理解。”
是以等邬炎回家的时候,就看到盛姝烦气的不行,骑着扫把满屋子的乱飞,地面上有只黑枣在啾啾地蹦跳跟着?
“这是哪里来的小东西,叫声还挺悦耳的?”他先给自己来了个清尘诀,便挨着盘腿吃冰粉的秋凌,揽着她肩膀凑过去也吃了口。
秋凌笑着跟他说着下午发生的事情,“所以说这福气啊,跟个人付出多少努力没有关系,得看这从天而降的馅饼瞄准谁砸。”
火元本来已经将自己治愈了大半,听到这又eo了……
颜诏笑着喊盛姝:“大闺女,你都契约它了,不给你闺女起个名字?”
盛姝飞过来,还没停稳呢,张着嘴要吃得了,啾啾:妈妈,饿,吃豆豆!
盛姝生无可恋地掏出葫芦,一颗颗往那黑漆漆的嗓子眼里扔,有气无力地簌簌:豆豆豆……你叫逗你玩好了。
小黑鸟晃着尾巴,啾啾:逗你玩饿了,妈妈,逗你玩还要豆豆。
秋凌噗哈哈倒在了邬炎怀里,“它给小黑鸟起名逗你玩,然后小黑鸟说逗你玩饿了……”
盛姝都想哭了。它还是个小姑娘呢,不要做妈妈!更何况这只小黑鸟太聒噪了,吃饭的时候叫、开心了叫,从出壳后就没停歇过,问题是它跟着自己吵。
颜诏也被逗乐了,“盛姝,名字可不能随便起,要富含有意义,带着起名者的期盼,而且一个名字跟随这个小生命到终结,意义重大。”
盛姝肃穆起来,瞧着吃了十二颗丹药开始打盹的小东西,簌簌:安静?
秋凌忍住笑意,当盛姝和颜诏的翻译。
颜诏低咳一声,人参精喜静啊!“太普通,没太多内涵,不能彰显咱们盛姝的文化底蕴。”
盛姝听了忍不住挺直胸膛,也是,参参是一支有文化喝过墨水的参,起名不能太随意了。毕竟小黑鸟喊它妈妈,还是它的契约兽,名字不能太随便,不然人家会笑话它这个主人没有文化。
秋凌抱着邬炎的胳膊,都快笑出褶子了,跟人参精谈文化底蕴,颜诏也是个人才。
偏偏盛姝听进去了,打开光脑一阵翻腾,簌簌: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叫静好?
秋凌挑眉,还真有些文化,跟颜诏直译过去。
颜诏同情地看了眼地上睡得香甜,时不时吧唧嘴的小黑鸟,这句话是说射中雁拿回家做菜,夫妻共饮,奏乐好不欢畅……
没想到这是一支暴力参,他扯扯唇角:“这是你的契约兽,你自个儿拿主意吧。”
盛姝簌簌:就叫静好,安静就好!
小黑鸟刚出生,睡一小会后,睁开眼就要寻盛姝要吃的,不过俩小时已经折腾了五六趟。
静好身子小,但是存在感很强,尖细稚嫩的叫声在两层楼里回荡,哪怕它睡着了,秋凌都觉得脑子里还有声音呢。
不过这声音倒是不难听,听习惯了都能成为白噪音了……
次日一早,秋凌还没睁眼呢,就听到一阵啾啾声,转身埋入男人怀里,“e=(′o`)))唉,这声音真提神,我竟然没有一点困意,连平日里最喜欢的赖床的乐趣都没了!”
颜诏轻笑着给俩人按了清尘诀,一个翻身将俩人调换了位置,亲吻着她的脸颊、唇角,“赖床的乐趣很多,咱们来个晨练?”
秋凌抿着唇笑,“静好声音的穿透力强,你确定能集中注意力运动?”反正昨晚邬大将被吵得兴致缺缺。
颜诏感受了下,好像小弟没精神,他埋首在她颈项间,轻咬了她一口,头一次在这方面有心无力!
“难怪今天早上邬大将吃饭的时候,脸都能挤出墨来,跟人点了午餐,全是禽类的。原来……”他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秋凌很难想象邬炎的变脸,心里略微遗憾,不过,她猛地坐起身来,下巴磕在颜诏的眼眶上,俩人都酸疼的嘶哈不已。
“乖宝,大清早的,你激动什么?”
秋凌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抓着颜诏的衣服,激动的眸子发颤,唇瓣抖了抖都说不出话来了。
颜诏更是好奇,揽着她轻抚着背,“有话咱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秋凌一边脸上喜色压不住,一边冲着颜诏摇头。在她的猜测没有得到验证之前,她还是不要给他们希望了。
“吃饭,我饿了,”她笑着抬头,双手捧着颜诏的脸,使劲ua亲了下,就准备下床。
颜诏将她扯入怀里,回亲过去,只是他想要加深这个吻,却迟迟没有以前的状态……
“静好,真是一个静好!咱们能将它送人不?再让它在家里闹腾下去,你男人们都可以面对咱这么漂亮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