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只有他,站在我身边的也只能是他。”
他将刚刚范芝玲说的话拎出来,反驳道:“世家姑娘并非我所喜欢,即使没有他,我也不会钟意任何一人,只会孤独终老。”
薄度侧头往花园后门的方向看,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似乎看见了口中所念,心中所想之人。
他加快了语速,继续道:“还有外祖母您所说的干预。”
薄度笑了一声,“您似乎忘了一件事,这北宁城没人能干预得了我,您也同样。”
范芝玲怔住了。
薄度母亲去世的早,她又一直对薄度他爹不太满意,两家就不怎么走动。
薄度跟她的关系更是不热络,只是近些年她年岁已高,薄度时常来走动,尽尽孝心。
范芝玲动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薄度给了范芝玲一个面子,重新说道:“知道您是为我好,不过有些事情我自有定夺。”
范芝玲这才回神,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行了,外边风大,我送您回屋。您那群忘年交可都等着跟您叙旧呢。”
“好。”
薄度和范芝玲重新抬脚往前走,走了不大一会,在即将走到后门的时候,发现角落里有两个人,一个站着,另一个像是受了重伤,瘫在地上。
范芝玲在看见秦肆酒后,拍了拍薄度的手,“外祖母就先进去了。”
“嗯。”
薄度走到秦肆酒身边,眼睛微眯,“这位?”
秦肆酒随意用脚踢了两下,“张统派来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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