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个月才唱一次,今天人当然多了。”
“这样啊。”秦肆酒又问:“没别的活动了?”
“哎呦我的徐大少啊,瞧您这话问的,您难道不是奔着牡丹姑娘来的?”
秦肆酒没回,说谎都不想说。
他快走了两步,甩开妈妈往百汇门走。
恰好前头那辆别克也停了,一名穿着茶青常服,身形高大的男人被人从后座迎下来。
不用猜,这人就是薄度。
门口的人全都麻利地让了路,期间还谄媚地朝着薄度问好。
薄度没回应。
秦肆酒身后的妈妈高跟鞋‘蹬蹬’地踩,一路小跑过去。
不过等她跑到了,秦肆酒也走到了。
百汇门里面金碧辉煌,一进门正对着一个大舞台,周边是坐满了人的圆桌。
薄度被那妈妈领上了二楼,不大一会,妈妈自己下来了。
秦肆酒觉得不对,今天若是只有牡丹献唱这么一出,薄度一定不会来。
这里是纸醉金迷的游戏场,秦肆酒像是看客一般在门口站了一会,随后抬脚往楼梯处走。
楼梯口有专人把守,看见他之后公事公办地伸手阻拦。
“闲人免进。”
秦肆酒回头看了一眼,没人注意这边。
他眸子微动,“我是少帅叫过来的。”
看守的这俩人眼神迷茫了一瞬,等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便齐齐说道:“您是贵客,请进。”
秦肆酒趁着没人发现,抬脚往上走。
二楼的扶手是封闭的,从一楼根本看不见上面的光景。
二层是一间间包房。
他记得刚刚薄度上了楼梯往右面拐了。
秦肆酒丝毫没有自己是闯进来的感觉,走得像是自己家后花园。
直到快要走到拐角的时候,终于在一间包房听见了交谈声。
包房里面的俩人正在喝茶。
其中恭恭敬敬挺直腰背坐着的是个包子脸,看着显小。
“您今天能赏脸过来,我不胜感激。”
薄度双腿交叠,一只手撑着下巴。
他没什么情绪,语气也拿捏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客套话免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过来。”
“知道知道。”包子脸嘿嘿一笑,“为了那牡丹嘛。”
薄度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门外的秦肆酒脸一下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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