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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问题。”
辰迟就没吃,一直盯着秦肆酒,二人视线相撞。
“什么?”
秦肆酒的视线落在辰迟的手腕上,语气听起来随意,“你每天都需要用血喂养蛊虫吧?”
辰迟没什么好隐瞒的,点点头,“嗯。”
秦肆酒放下筷子,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为什么只有一道伤疤?”
辰迟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疤痕。
他动了动嘴,没说出话来。
秦肆酒说道:“我替你回答,因为你每次都会在同一个位置落刀,导致那里永远都不会愈合。”
他直勾勾地看着辰迟,继续道:“晚上结新痂,早上又亲手划开,周而复始。”
辰迟声音小了点,“是啊,不然浑身的伤痕多难看。”
辰迟以为他会骂自己傻,骂自己脑子有毛病。
还没等到骂,他先听见了一声叹息。
秦肆酒伸手扯着他的胳膊,又慢慢地卷起他的袖口,轻轻地用手指划在上面。
“疼不疼?”
一瞬间,宛若冬天燃篝火,白日流星落。
辰迟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能养五毒,所以人人称赞。
却从来没人在意他是如何饲养,更没人会问出这几个字。
辰迟迎着落日余晖,眼睛被染得发红。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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