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还挺懂怜香惜玉。”
秦肆酒:“”
他兀自往屋内走,声音幽幽地从前方传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刚刚那地的门是钢制的防盗门,如果要踹的话我腿容易不保?”
秦肆酒感觉席豫有点针对刚刚的女人,皱着眉问道:“你是有什么意见?”
席豫目光往屋内探,随着秦肆酒走进去,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没意见,吃醋而已。”
这话说得坦荡。
秦肆酒抬了抬眉,“这你吃的哪门子醋?”
“你关心了她。”席豫漆黑的眸子盯着秦肆酒,再次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只能关心我。”
秦肆酒彻底无言,过了会绽放出一个笑容来。
“首先你不用吃醋,我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你。”
“其次你不用吃醋,我没关心她,提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一种变相的威胁。当然了你的脑子想不明白,我也不怪你。”
“最后你不用吃醋,世界上所有人我都不在乎不关心,只在乎你。”
秦肆酒一连串说了很多,席豫就听进去四个字。
---只在乎你
席豫又有点控制不住嘴角了,掩饰地低头咳了一声,视线往屋子里扫。
“这是空的,我们可能找错地方了。”
虽然这个话题转变的太过生硬,但秦肆酒没打算继续逗弄他,眼下正事要紧。
他将目光放在一处地面上,淡淡说道:“没错,把瓷砖掀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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