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一点。”
“我觉得不行。”闫书说得冠冕堂皇,“万一你有地方冲不到怎么办?我在这还能帮你看着。”
秦肆酒缓缓说道:“那...我谢谢你?”
闫书:“不用客气。”
一直到秦肆酒冲完澡,闫书除了时不时找借口碰他一下,再就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秦肆酒太清楚原因了。
他肯定心里还在想着到时候一定会分开的事情,所以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要是换成以往...
秦肆酒冷笑一声。
换成以往小疯子早就扑上来了。
中午的太阳比平时还要大,仿佛人一晃神就能被它砸到脸上吞没。
闫书在‘伺候’秦肆酒洗完澡后也冲了一下,去去火气。
秦肆酒躺在床上没关门,闫书洗完澡换好衣服似乎又准备出门。
“你做什么去?不怕中暑?”
闫书站在门口看他,“我在这活了二十多年,这点温度还是能适应的。”
秦肆酒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点骄傲,狐疑地说道:“那我夸夸你?你真厉害?”
闫书果然很受用,笑了一声,“在家等我。”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肆酒的错觉,他忽然觉得这里不像最开始那样难捱(ai二声)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在秦肆酒即将睡着的时候,闫书回来了。
他手里捧着个大纸壳箱,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上面摞着个红色的塑料袋。
秦肆酒睁开眼睛精神了一下,连忙出去看他。
闫书把东西放在摇摇欲坠的桌子上。
桌子很给力,没塌。
闫书将红色塑料袋敞开了点,“刚去镇子前边的集市买的,说是纯棉的床单,你铺上试试。”
秦肆酒递给他一张纸巾,他接过来之后擦了把头上的汗。
闫书又把纸壳箱拆开,露出了里面绿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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