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揉了揉肚子,再次一副柔弱的模样。
“你上学学得变脸?”闫书现在气不顺,语气差得不行,“收收你那副可怜巴巴小白花的模样,饿了自己想办法,跟我说有什么用?”
秦肆酒不说话,继续看着他。
闫书继续说道:“供你住还得供你吃?你直接让我给你端茶倒水洗脚得了呗?”
这回秦肆酒倒是开口了,“真的可以吗?”
闫书猛地深吸一口气,眼睛瞪着,眼神很凶。
“......”
秦肆酒看着他的模样,忽然扑哧乐出了声。
“笑什么?”
“没事。”秦肆酒视线移到一边,回得驴唇不对马嘴,“就是觉得这把椅子挺好笑的。”
闫书呵呵一声,“我看你是发烧把脑子烧熟了,赶紧回屋吃药,少在我面前碍眼。”
秦肆酒朝他伸出手。
“又干什么?”闫书想死。
“水。”秦肆酒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吃药总不能干噎,会黏在嗓子上面。”
闫书走到厨房,从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个不锈钢烧水壶。
他接完自来水就把水壶放在电磁炉上面烧。
“自己看着。我睡觉了,没事别烦我。”
水壶加热发出呼呼呼的声音,秦肆酒嗯了一声。
闫书还觉得挺诧异。
刚刚事多得不行的小少爷,现在这么听话了?
不过...
十分钟之后,闫书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傻逼。
秦肆酒敲了敲闫书的房门。
“你睡着了吗?”
没人回应。
“你睡着了吗?”
依旧没人回应。
闫书也铁了心当哑巴。
秦肆酒依然不放弃,“你睡着了吗?”
闫书忍无可忍,一把将旁边的被子踢开。
“有事?”
“奥,没事。”秦肆酒忍着笑说道:“怎么还不睡?”
闫书:“.....?”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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