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会的功夫,外面低头赶来了一名小太监。
幸好屋子内的烛火只燃起一根,太监在门口距离这里又远,看不清床上的全貌。
谢玄用手捂着秦肆酒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皇上龙体抱恙,自今日起卧床静养,谁都不见,你们也都去别宫。”
小太监不敢问渊王为什么会在此处。
身为下人...主子们的事情他是不敢过问的,除非想要掉脑袋。
即使他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却也只能将它们压在心底。
“嗻。”
在小太监走后,谢玄才松开了手。
他的声音温柔,却显得有几分诡异。
“皇上,臣刚刚多有冒犯。”
秦肆酒微微一笑,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冒犯的还少了?只是刚刚那一下?”
谢玄低低的笑着,“既然这样,那臣便再冒犯冒犯。”
冒犯这两个字在谢玄的唇齿间打了个转才说出来,带着暧昧和情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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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自然不能乖乖让谢玄得逞,可眼下浑身都动不了,甚至头还有点晕。
他只能嘲讽地说道:“朕不知渊王竟然还喜欢强人所难。”
谢玄开始替秦肆酒宽衣解带。
“臣向来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有耐心。”
秦肆酒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谢玄继续道:“只不过今日破了例。”
他微微弯腰,笑得恶劣又轻狂,“所以强人所难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强扭的瓜虽然不甜..”
未浸墨汁的毛笔按在宣纸上面。
这毛笔的笔尖是用秋兔的毛所制成,此时坚硬无比,将宣纸戳破了个洞。
谢玄的声音含笑,落下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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