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你你要干什么?”
秦肆酒没回答,食指点在李木水的太阳穴上。
他的指尖冰凉,李木水快要尿出来了。
秦肆酒噙着坏笑为自己配了个隔音:“砰--”
就这么一下,李木水便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又因为手被拷在桌子上,所以整个人都悬空着。
秦肆酒愉悦地笑了两声,甚至十分绅士礼貌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缩骨功的失败表演吗?”
李木水吓得已经忘记了动作,就那么直挺挺地悬在半空。
秦肆酒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桌面。
他弯了弯唇:“你和警察装精神病,想要逃过一劫?”
刚刚秦肆酒只是在读取李木水的记忆。
他看见了曾经在国外,李木水和一个贩毒集团来往十分密切,甚至回国还在偷偷吸食毒品,且意欲栽赃嫁祸给自己。
听见这话,李木水的思绪重新回笼,“你在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角落处的监控,“明明就是你池俞!不仅吸毒还贩毒!你该死!你这是在嫁祸我!”
秦肆酒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装模作样地问道:“你还想着激我?想让我胡言乱语地承认?”
他翘着嘴角,侧头看向监控。
在李木水的目光中,秦肆酒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贩毒,我吸毒,我该判处死刑,我嫁祸给了李木水。”
说完后,他重新看向李木水。
李木水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监控大叫着:“你们还不进来吗?他都亲口承认了!”
秦肆酒像是叹了口气,又像笑了一下。
“真是可惜”他的声线很平淡:“我逗你玩的。”
秦肆酒食指轻勾了一下,监控像是忽然间受了什么力一般掉落在地,只露出一截已经断掉的电线。
李木水猛然抬起头:“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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