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己心里怎么像是开了花一样呢?
能听到宿主大大哄自己,他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安抚完1001,秦肆酒将目光重新投向鬼婴的脸上。
鬼婴嘴撅得老高,可怜唧唧地告状。
事情还要从刚刚进门说起。
鬼婴学着秦肆酒的动作,从门槛上面踩了过去。
结果一不留神,他就被那个门槛鬼给抓走教育了。
门槛鬼还吓唬他,要把他吃了。
光是想想,鬼婴就要哭。
简直太可怕了!
要不是自己长得小,勉强有一丁点的鬼力,还真不一定能逃得出来。
秦肆酒眼角抽了抽,这世界的鬼怎么都这么抽象。
正在此时,裴如墨也从卧室里面出来了。
他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在看见鬼婴的一瞬间神色更是沉了几分。
鬼婴缩了缩脖子。
裴如墨隔空虚虚地掐起鬼婴,语气阴森:“真想杀了你。”
鬼婴哭都不敢哭出声,血泪默默地往下流。
秦肆酒神色莫名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之前裴如墨不是还要拦着自己杀这鬼婴,怎么从卧室里出来就变了个样?
秦肆酒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鬼力弱得可怜的鬼婴居然能牵制住鬼王。
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荒谬不合理的事情。
除非…鬼婴身上有裴如墨需要的东西。
再结合他说过的话来看。
这东西大概率是被鬼婴自己拿走的,所以裴如墨想杀又杀不了。
一瞬间,秦肆酒忽然觉得裴如墨现在一定很憋屈。
于是,在这浓重的杀气之中,秦肆酒不合时宜地乐出了声。
鬼婴吓得打了个嗝。
裴如墨抬眸扫向他嘴角的笑容,觉得刺眼极了。
秦肆酒不是暖阳烈日之下的向日葵,不是妖异夺目的玫瑰。
于恶鬼而言,他是因为残缺而美丽的玻璃碎片,是该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珍藏。
他松开鬼婴,长臂一揽,将秦肆酒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随后用一种不可违抗的力道,带着秦肆酒一起重新回到那间鬼气冲天的卧室。
秦肆酒被他不算轻柔地甩到床上。
他刚要发火,却发现身下的被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温暖干燥。
恶鬼竟然会细心得将这种东西变成干净的模样。
裴如墨舔了舔唇角,带着这抹湿润靠近秦肆酒的耳廓。
“猜猜看,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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