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孙安懵了:我这不是扶哥哥呢吗?
用你扶?
林冲挤挤眼睛:没看到嫂嫂在吗?
孙安愣了一下,瞅瞅花月娘又瞅瞅林冲:
嫂嫂的小身板儿扶得动吗?
拉倒吧大兄弟!
林冲也是醉了:
你以为嫂嫂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哥吗?
嫂嫂很能打的!
林冲捂着肚子一把拉住孙安:
“兄弟,扶我一把!
“我不行了,我想吐……”
孙安只好放开了刘高,扶住林冲。
刘高迷迷糊糊的一下扑向了花月娘。
花月娘心中狂喜,神色却慌慌张张的,双手紧紧抱住刘高:
“你干嘛!”
刘高:“哎哟……”
“嫂嫂,我不行了!”
林冲一脸苦逼的死死拉住孙安:
“大哥交给你了……”
“莫要乱说,我们还是兄妹!”
花月娘小脸儿绯红,小声的反驳林冲。
孙安都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听花月娘说:
“没办法,我送他回去吧!”
等花月娘扶着刘高走远了,孙安才问林冲:
“哥哥你想吐为什么是捂着肚子?”
林冲放开了孙安,若无其事的说:
“不该捂着肚子吗?”
孙安眨眨眼睛:“不该捂着嘴吗?”
林冲:(⊙o⊙)
……
花月娘心疼的扶着刘高,一边走一边抱怨:
“真是的,吃那么多酒干什么?
“你说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跟他们一群江湖好汉拼什么酒呀?
“这回连路都走不稳了,你说说,没有我能行?”
刘高忽然支棱起来了:“妹子放心,我没吃醉。”
哎妈!
花月娘吓了一跳,一看刘高目光清明,情绪稳定,只是走路摇摇晃晃……
其实刘高还是有些醉意的,只不过三分醉装成了七分醉而已。
因为融会贯通,酒里乾坤加心若冰清加丧心病狂,武松来都喝不倒他。
刘高完全可以继续装醉,甚至可以酒后乱性,送花月娘一个成年礼。
但是刘高不想这样。
花月娘是他的初恋,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女子。
所以在拐过弯儿之后,四下里无人,刘高就不演了,直接支棱了起来。
花月娘有点儿小失望:
原来没吃醉呀……
“妹子,你看。”
刘高抬手一指夜空。
花月娘举头望去,除了月亮和星星什么都没有:
“看甚么?”
“月亮。”
刘高笑眯眯的指着那一轮狼牙月:
“你不觉得今夜月亮有点儿勾人吗?”
花月娘一呆:“勾……吗?”
她终究不是李菲菲、潘金莲那种善解风情的女子,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刘高哈哈一笑,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一跺脚,带着她飞上了房顶!
自从在登州城被刘高救过之后,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花月娘并不排斥。
甚至花月娘还下意识的搂住了刘高脖子,让刘高可以把她抱个满怀。
但是旋即花月娘娇呼一声,小脸儿通红的放开了刘高,瞟了刘高一眼:
大哥好坏!
刘高干咳一声,拉着花月娘在房顶上坐下来:
“妹子,这里风景独好。”
大冬天的,房顶上风景独好?
花月娘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但是在刘高指引下发现风景确实还行。
刘高的住处建在悬崖边上,又高又险,却可以把整座梁山一览无遗。
弯弯的狼牙月之下,湖泊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翡翠。
波光粼粼,熠熠生辉!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花月娘现在和刘高肩并肩的坐在一起。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一阵寒风袭来,花月娘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山东的冬天还是冷的。
哪怕她是习武之人,火力旺盛,吃饱穿暖,也还是冷的。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浑圆的小肩膀,把她整只的揽入了怀里。
当时花月娘就不冷了。
刘高喝了很多酒,浑身燥热得很,敞开了怀,搂着花月娘欣赏着夜景。
花月娘依偎在刘高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贪婪的在男人怀里取暖。
远远地,扈三娘望着刘高房顶上两个越来越近几乎融为一体的身影。
(__)ノ|壁
“呛啷!”
扈三娘猛然拔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