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华州府衙。
贺太守一脸淫笑的逼近玉娇枝:
“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官吧!
“本官爱民如子,一定会好生疼爱你的!”
“狗官,别过来!”
玉娇枝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儿,两眼红通通的布满了红血丝!
小脸儿苍白,披头散发,憔悴得都不像样子了!
双手握着一把短刀,玉娇枝对贺太守嘶哑着嗓子叫道:
“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杀不了你,我就自杀!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直娘贼!”
贺太守一个斯文禽兽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特娘的这么搞让我怎么玩?
要不是记得玉娇枝当初的美貌,贺太守对这样的玉娇枝根本下不去口……
说起来玉娇枝也是个狠人!
竟然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不睡,就这么熬着!
三天呐!
贺太守也是醉了:
但凡玉娇枝喝一口水,就能中了麻药任他为所欲为!
又或者玉娇枝但凡闭上眼睛睡一会儿,醒来就已经被绑成了龟甲缚!
奈何玉娇枝不吃不喝不睡呀!
却也不是完全不吃不喝……
贺太守没好气的扫了一眼房间里的盆栽!
吃得只剩根儿了!
但玉娇枝是真不睡呀!
就双手握着短刀,背靠墙壁坐着,瞪着大眼睛盯着门窗!
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玉娇枝就把刀子顶着自己喉咙!
三天过去了,如果不是贺太守火气很大,早就让人把玉娇枝弄死算逑!
只不过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得不到”和“已失去”。
到了贺太守这个身份地位,得不到的东西已经不多了,所以才更觉得珍贵。
换句话说,非把玉娇枝玩了不可!
“小娘子,本官对你只有爱慕之心,绝无加害之意!”
贺太守深吸一口气,换回了笑脸,指着桌子上摆好的山珍海味:
“你可以不从本官,但是总要吃东西的吧?
“盆栽都被伱吃完了,你还能吃什么?
“来来来,别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你先吃饱了,咱们再君子坦蛋蛋的好好谈一谈!
“你愿意从了本官最好,不愿意从了本官,本官也不是不能放你走!
“都是可以谈的嘛,对不对?
“好了,先吃点儿东西……”
“出去!”
玉娇枝已经没力气大叫了,气若游丝的用短刀指着贺太守!
“呵呵,本官等你回心转意!”
贺太守也不跟她废话了,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贺太守撇了撇嘴:
本官就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
门口守着四個粗壮女仆,膀大腰圆,都是跟孙二娘一般的虎狼之躯。
贺太守努了努嘴:
“守好了!
“人要是跑了或是死了,本官唯你们是问!”
四个粗壮女仆连忙点头哈腰称是,送走贺太守又变成了如狼似虎之相。
贺太守从玉娇枝这里出来没走几步,忽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相公,东京来人了!”
“哦?”
贺太守睁大眼睛:
“什么人?”
小厮压低了声音说:
“太师府的人!”
“恩相!”
这一刻贺太守激动得都快哭了:
恩相终于想起我这个得意门生了吗?
蔡京把他放到华州太守的位子上,一放好多年,贺太守早就待腻歪了。
虽然在华州做个土皇帝也不错,但是贺太守怀念东京的花天酒地!
怀念东京的纸醉金迷!
怀念东京的声色犬马!
怀念东京的莺莺燕燕!
他不喜欢华州的寒冷,他就喜欢东京的炎热……
“走!”
贺太守一路小跑的来到前厅。
只见前厅里有一个白面书生和几个虞侯,还有一个胖大和尚,正在坐着吃茶。
贺太守生性多疑,所以即便知道是打东京来的,门口还是守了十几个家将。
带了几个最能打的进去,贺太守陪着笑脸问:
“敢问几位是太师府的……”
白面书生不耐烦的摇着鹅毛扇,随手掏出太师府的令牌抛给了贺太守。
却把贺太守吓得慌忙双手接住,唯恐太师府的令牌落了地。
仔细查看之后,贺太守确信这就是太师府的令牌。
一个螃蟹脸的虞侯端着官架子说:
“相公,这位是太师府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