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一手抓着包节级,另一只手从包节级身上摸出了一条红肚兜儿:
“包吉,你还说你没偷?”
“这”
包节级懵了,自己今天穿的红肚兜儿吗?
“平时还当他是个老实人,没想到”
“老实个鬼,我亲眼看到他偷人!”
“偷人?细嗦!”
“就是他家隔壁老王的大胖媳妇儿”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很多不沾边儿的事儿,包节级听着都往他身上安!
当时包节级就急了: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啊!
“这是我自己穿的!”
“你自己穿的?”
时迁嬉皮笑脸的又从包节级身上一摸,居然又摸出了一条绿肚兜儿:
“你一个人要穿几条?”
包节级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还有?”
时迁有意在人前戏耍他,一手红肚兜儿,一手绿肚兜儿,大声叫道:
“包节级!
“你丢的是这条红肚兜儿还是这条绿肚兜儿还是你没穿肚兜儿呢?”
包节级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时迁看到人群中一個高出别人半截的女子冲他比了个手势。
抹脖子的手势。
时迁点了点头,然后把红肚兜儿绿肚兜儿劈面丢在包节级脸上!
去他身上一摸,这回摸出了一根金簪子!
时迁举着金簪子大叫起来:
“这是我送给我亡妻的定情之物,为何会在你身上!
“伱还说你没偷?
“畜生!我跟你拼了!”
说着时迁抓着金簪子扑上去跟包节级厮打!
包节级脸上捂着红肚兜儿绿肚兜儿,只能闭着眼睛跟时迁厮打!
结果就被时迁推倒在地上!
时迁骑在包节级肚子上跟他厮打,厮打了几下时迁忽地爬起来骂道:
“今日饶了你,再敢偷东西就打屎你!”
说罢时迁转身钻进人群,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围观群众也在议论纷纷的撤离现场。
有的说:“真没想到,包节级是又偷东西又偷人呐”
也有的说:“都穷到要偷东西的地步了,岂不是说明包节级是清官?”
还有的说:“拉倒吧!我儿子坐过牢,包节级三天两头找借口勒索钱”
当然更多的人是在说:“失主都走了,没热闹看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这会儿包节级的两个心腹小牢子总算是被放进来了。
一看包节级脸上捂着红肚兜儿绿肚兜儿躺在地上。
乐和在旁边跟看傻了一样。
两个小牢子招呼乐和:
“别傻看着了,咱们先把节级扶起来再说!”
“对对对!”
乐和如梦方醒,连忙上前和两个小牢子一起扶包节级。
结果一个小牢子摸了一手血,惊声尖叫:
“不好!怎么这么多血?”
另一个小牢子把包节级脸上的红肚兜儿绿肚兜儿一掀。
却见包节级的脖子上插着一根金簪子!
整根都没入进去了!
包节级两眼呆滞,目光涣散,眼见是不行了!
乐和惊呼:“包节级被刚才那人误杀了!”
旁边路人插嘴:“定然是厮打之时,那人把簪子插入包节级脖子了”
又有人说:“怪不得那人占了上风就走,原来是失手杀人了!”
虽然围观群众散了大半,但是剩下的小半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的还原了真相。
两个小牢子急得直跺脚: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乐和也跟着一起跺脚。
这时旁边有路人说:
“先送医馆看看有没有救!”
“对呀!”
两个小牢子正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和乐和一起把包节级送去附近医馆。
结果刚到医馆,医者一看包节级就说:
“人都死了,送来这里做甚么?”
“甚么?”
乐和和两个小牢子都懵了。
又一个小牢子追了过来:
“节级,不好了!
“关胜、邹渊、邹润被人劫走了!”
“嘶”
乐和和两个小牢子对视一眼:
“二位兄弟,咱们先去大牢里看看吧!
“别判咱们失职!”
两个小牢子觉得乐和说得对,于是就把包节级的尸体留在医馆,让那个来找他们的小牢子看守着。
乐和他们又一起跑回大牢。
到了大牢一看好多公人围着,他们挤了进去,挤到关押关胜的单间牢房。
牢门大开,牢房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