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高俅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清风寨知寨刘高,竟然敢包庇钦犯林冲?
“简直目无王法”
说到这里,高俅忽然看到旁边站着的李虞侯正在拼命对自己挤眉弄眼。
李虞侯就是原著之中和张干办一起搅合黄了梁山第一次招安的那位
重重一拍桌子,高俅冷哼一声:
“你们就在此地反省,不准随意走动!”
说罢高俅大袖一甩,跟李虞侯去了后堂。
到了后堂,高俅不悦的问:
“何事?”
李虞侯连忙为刘高打包票:
“恩相,清风寨知寨刘高不可能包庇林冲!”
高俅两眼一瞪:
“却是为何?”
“恩相莫非忘了?”
李虞侯环顾四周确认了无人,这才小声提醒:
“他的官是跟恩相买的!”
高俅一愣:“当真?”
“比真金还真!”
李虞侯陪着笑脸:
“此事是小人经办的,所以小人记得清清楚楚!
“这刘高原是青州一个财主,十分上道儿,孝敬了恩相五千两银子”
“哦”
一说这个高俅就想起来了:
“他就是那个青州来的大肥羊?”
“正是!”
李虞侯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也不算白拿了刘高五百两好处费!
有事儿,自己真上了!
被李虞侯提醒了,高俅终于想起刘高来了:
“青州大确实懂事儿!
“对了,他在清风寨干得怎么样?”
这我哪儿知道啊?
李虞侯呆了一呆,看在拿了刘高五百两好处费的份儿上还是说了好话:
“有声有色,风生水起!”
“好!”
高俅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虽然剿灭了梁山泊,但是匪首一个都没抓到!
“既然他在清风寨干得有声有色,我给他一个机会!
“让他出一万两银子,我运作他去郓城县当知县,全力给我剿匪!
“若抓到匪首林冲,少不了他的好处!”
好家伙!
李虞侯没想到自己说了两句好话,竟然为刘高换来个大机缘!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到时候都得经他的手!
刘高还得孝敬他一千两银子!
要没这个孝敬,就算是高俅同意,他也能给刘高搅和黄了!
呼延灼和韩滔彭玘正在积极反省,就见高俅迈着四方步出来了。
“哼!”
高俅坐定了,板着大脸问:
“你们反省的如何?”
呼延灼和韩滔彭玘隐蔽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同一个答案:
“恩相,都赖刘知寨!”
“咄!”
高俅气得拍案而起:
“你们没本事抓到林冲,还要把责任甩给刘知寨?
“刘知寨在清风寨干得有声有色风生水起,怎么可能包庇林冲?”
呼延灼和韩滔彭玘懵了:
什么鬼?
为什么恩相进去一圈儿就全都变了?
明明进去之前,恩相还在大骂刘高
呼延灼还不信邪,辩解道:
“恩相,匪首王伦亲口说林冲去了清风寨”
“匪首的话伱也敢信?”
高俅冷哼一声:
“刘知寨是本官的人,忠君爱国,碧血丹心!
“我相信他绝不会包庇林冲!
“你若是再敢诬陷刘知寨,休怪本官就调你去清风寨做知寨!”
晴天霹雳呀!
呼延灼当时就傻眼了,慌忙告饶:
“恩相息怒,小人不敢”
“哼!”
高俅大袖一甩:
“一群废物!”
呼延灼:“”
韩滔:“”
彭玘:“”
扈家庄。
“敢问哥哥”
扈三娘正在为刘高鲁智深举办送别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扈三娘问:
“那首诗
鲁智深也想起来了:
“对呀大哥,
终于能把这个逼装完了
刘高端起了满满一碗酒,淡淡一笑:
“和戎诏下百十年,将军不战空临边。
“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
“戍楼刁斗催落月,三十从军今白发。
“笛里谁知壮士心,沙头空照征人骨。
“中原干戈古亦闻,岂有逆胡传子孙!
“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