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林冲一脸古怪的盯着前方升起五尺一动不动的吊桥:
“为何就不升了?
“莫非有陷阱?”
“八成是机关卡住了,能有什么陷阱?”
鲁智深瓮声瓮气的说:
“跳过去就出城了,阿哥你就是遇事儿想太多!
“当初若是听洒家的,先打死高衙内,再打死高太尉,少走多少弯路!”
林冲:“”
不是他们眼神儿不好,实在是刘高只有八根指头露出在吊桥桥板上面。
他们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自然不会留心到吊桥桥板上面挂着什么东东。
“走”
既然已经冲到了吊桥上,林冲也就豁出去了!
一声呵斥,一提缰绳!
“唏律律”
林冲的骑术最为精湛,一马当先,长嘶一声,从吊桥之上一跃而下!
“啪嗒!”
一人一马平稳着陆。
林冲回头望去,顿时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嘶”
却原来吊桥之下,竟然有一个血人!
那人赤着上身,瘦骨嶙峋!
正双手死死的扣住吊桥桥板,拼命往下坠!
由于他太用力了,浑身毛孔都渗出血丝,染红了一根根暴起的大青筋!
在宽厚的吊桥桥板对比下,瘦弱的他简直就像是螳臂挡车,蜉蝣撼树!
这一幕,太震撼了!
震撼得林冲整个人都沙雕了,难以置信的勒住马缰,目瞪口呆望着他:
老哥稳!
果然高手在民间!
“啪嗒!”
紧随其后,鲁智深也平安着陆了。
见林冲勒马回望,鲁智深好奇的问:
“阿哥,为何不走?”
“师兄你看”
林冲一指扣住吊桥的血人:
“那位戴斗笠的好汉!”
“戴斗笠的好汉?”
鲁智深也勒住马缰,回头望去:
“无法无天
“那不是洒家的斗笠么?”
等一下!
好像哪里不太对!
鲁智深再定睛一看那个血人,也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大哥”
大哥?
刚刚纵马跃下吊桥的花月娘慌忙望去,顿时脸色大变:
“狗官”
狗官?
跟在花月娘马后着陆的焦挺一看就急眼了:
“为什么相公会在这里?”
“我不道啊!”
比焦挺落后一步着陆的曹正慌了:
“我请张教头帮我保护相公的呀!”
“嘶”
最后着陆的李四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不愧是师父的大哥,也这般奢遮!
“怪不得吊桥不升了”
林冲发自内心的感叹:
“原来是师兄的大哥在帮我们压住吊桥桥板!
“师兄,咱们都出来了,快让大哥收手吧!”
“收个屁!”
鲁智深眼含热泪,调转马头冲了回去,到吊桥边上一把将血人抄起来!
把刘高瘦弱的身躯抱在怀里,鲁智深看到刘高犹在咬紧牙关,双眼圆瞪!
“大哥!大哥!”
鲁智深一边抱着刘高往城外方向跑,一边心急如焚的在刘高耳边呼唤!
然而刘高就好像傻了一样!
目光直愣愣的瞪着前方,没有任何回应
“狗官”
花月娘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刘高的样子吓得她茫然不知所措,只知道哭!
“狗官?”
林冲终于反应过来了,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这位好汉就是狗官?”
“放屁!”
鲁智深吹胡子瞪眼的:
“甚么狗官!
“这是洒家的大哥小玄德刘高!”
刘高?
那不就是狗官吗?
但是林冲没敢问出来,毕竟四舍五入等于他欠下了刘高一次救命之恩。
如果没有刘高力压吊桥,他们能不能逃出城门还是个未知数
而且刘高力压吊桥的史诗壮举,着实震撼了他:
狗官不是不会武功吗?
为什么
终于,在鲁智深、花月娘、焦挺、曹正他们的轮番呼唤下,刘高醒了。
好吧,其实刘高是被系统唤醒的。
林冲的好感度10000!
恭喜主人和林冲成为“刎颈之交”!
焦挺的好感度10000!
曹正的好感度10000!
恭喜主人和曹正成为“刎颈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