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田之所以选择这两种玩法,就是因为这两种玩法不但需要庞大的计算量,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两种玩法不好去“陪跑”。
例如憋七,因为你不知道你想陪跑人手中的牌,一个牌没把握好,反而会把晋王给憋住了,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只能算计自已手中的牌。
而升级,是一个组队游戏,两人一组坐对门,想要赢下牌局,不光需要计算,还需要很大的默契。
李丰田先从规则相对简单的憋七开始教起。
(怕老爷们说我水字数,所以这两种具体玩法就不多说了,如果有感兴趣老爷们多的话,我会将玩法发到评论区或者圈子里。)
以李治的聪明才智,很快的就学会了。
同样,一众下人当中,也有聪明的,所以,就挑出来两人陪着一起玩。
李治怕这些人让着他,那就没意思了,所以发话了,要尽全力,赢得有赏,众人这才打起了精神。
没办法,他们想让着也不行,因为最后从最后的扣分的底牌中,就可以知道其是否放水。
李治热火朝天的玩了一上午的憋七,有输有赢,玩的那叫一个尽兴。
中午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吃过了一些糕饼之后,李丰田又开始传授升级的玩法。
相对于憋七,升级的玩法就复杂了许多,李丰田足足的教了一个时辰,李治才有些懵懂的开始玩起来。
李丰田当然不可能和他一个队,所以一人喊了一个下人组成了两队。
这种需要配合的游戏,可不是光一个人玩的好就行的。
所以,别看李丰田虽然是教他们玩的,但是实际打起来,却是很不顺利,反而是李治那边一路高歌猛进,快速的赢下了第一轮。
第二轮,双方都换了个队友,李丰田才感觉稍微顺了一些,但是第二轮打的却是异常的焦灼,双方杀的有来有回,直到天黑还没分出个胜负。
最后,由于天色实在太晚了,李丰田住在晋王府也不合适,就只能记下记录,来日再战。
次日,李丰田一大早就去了晋王府,顿时硝烟再起,直到战至中午,才分出胜负。
……
“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李治喝了一口茶,高兴的说道:“实不相瞒,治从小到大,就属这几日玩的最尽兴!治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两位皇兄都喜欢先生了!”
“晋王可错了,太子和魏王之所以跟臣亲近,并非是因为臣陪他们玩的原因,说实话,晋王才是臣第一次陪着皇子玩游戏,以前我最多就是带着太子和魏王到民间去转转罢了。”
“尽管不是游戏,但是治觉得差不多,都是玩乐。”
“嗯,其实要是真这么说,也不算错。”
“先生,治有一番话憋在心里,不知当说不当说。”
“无妨,晋王拿臣当亲近之人,臣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治望了望天,估计内心也是在犹豫,接下来的这番话,究竟是不是合适说。
最后,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先生,治曾经问过皇兄,说先生基本没有教过皇兄经史子集,但是为什么皇兄却是如此尊崇先生呢?”
“呵呵,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并没有将自已视作他们的老师,而是作为一个年长的大朋友而已。何为朋友?就是理解你,帮助你的人。”
“其实你不知道,太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比你还要顽劣,为了太子的教育问题,陛下和皇后没少头疼。”
“嗯?皇兄当年竟然还有此事?”李治眼睛一亮,仿佛吃到了什么大瓜。
“当然,当时太子的老师李纲,气的都要罢工了。”
“是吗?哈哈哈!”李治笑过之后,又感觉不对,于是又问道:“那为何现在的皇兄……”
“和臣的说的不一样是吧?”
李治点点头。
“很简单,我并没有去责怪太子,因为爱玩是认知天性,无脑的训斥,只能使得太子心里更加的不舒服,更加的逆反,所以,我每天就带着太子和魏王去玩,只不过不像现在这样的玩,而是到城中,到民间去,各种吃各种玩。”
“而玩着玩着,太子便开始注意到了周边的样子,他发现,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很少有平民的孩童。”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深秋,那天,很冷,我们在城外,看见一个村汉子推着这辆拉着货物的车,后面推车的,是两个孩童,小的那个,应该才学会走路。即便如此,他们也在帮助他们的父亲推着车,也许帮助不大,但是他们在用自已的方式去帮助父亲。”
“我叫下了他们,当问到那个大的孩子时,他说,阿耶为了家非常辛苦,自已哪怕有一点力气,也要帮着阿耶,只要自已多出一分力气,阿耶就会省下一分力气,而那个小的孩童也许不懂,但是他也在用自已的方式帮助他的父亲。”
“那件事,对太子的触动很深。于是,我便对太子说,平民家的小小孩童,尚且知道奋进,以自已的方式去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