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沙太守的行事的确独具一格。
咳完之后,诸葛瑾却见张羡关切地问他道:“可是水土不服病了?绝不可大意啊!”
诸葛瑾又咳了起来。
张羡到底不愿意跟黄承彦和庞德公一行多待,不一会儿就借口离开了。
陈容对隐居的名士没什么恶感,而且他听闻黄承彦和庞德公虽自己不愿入仕,但培养出的弟子们多有经世之才,在张羡离开后,他也没太顾及张羡的态度,对庞德公一行颇为礼遇。
毕竟他心中所敬仰的是臧洪这种愿意投身入世、不惧磨难的豪杰。
当日晚宴,张羡倒没有避开,在陈容的刻意引导之下,在场之人倒没有谈论经典,而是研究起了治世之学。
原本打算中途离场的张羡听着听着完全忘了这回事。
甚至在酒宴之后,他不顾自己之前的态度,借着酒劲对徐庶等人说道:“君等若留在长沙,当居百石。”
但很可惜,徐庶等人皆以学业未成推辞了。
张羡也不气馁,空谈之辈是一回事,实干之才又是另一回事。
当晚,包括诸葛瑾贾逵在内,一行人全都被安排在县寺住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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