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呀!”
听到此处,刘辩猛地一拍手,说道:“皇甫公,朕想起来了,当初的确是朕答应了文和这么做,后来文和陆续送上名单,朕想着他们都是自愿的,便都批了。”
“说起来,这事儿还是朕的过错啊!”
皇甫嵩当即道:“陛下何出此言,这都是为人所欺!”
“那这该如何是好呀?”刘辩看着皇甫嵩两眼,又看着贾诩一眼,忽又一拍手说,“好了,要不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朕再也不许贾诩像前些日子那般随意挖人墙角了,至于之前做下的事情,木已成舟,也不好朝令夕改……”
皇甫嵩见着这对配合地这么明显的君臣,还能说什么?
两人演都不演了。
索性他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就没必要说破了。
只是心中依然明白,吸纳了各处府台贤才的校事部,今后的存在感……
他亦不能轻易估量了。
皇甫嵩离开之后,刘便看向贾诩,问道:“文和,这下你可满意了?”
贾诩笑眯眯地说道:“只要陛下满意,那臣就满意了。”
刘辩笑而不答。
所以说啊,为什么有人会把贾诩称为三国第一谋士。
谋事谋身两不误。
在宦官出动之后,贾诩便敏锐地意识到了校事部将要大派用场的的时候来了。
这种时候,校事部不仅需要扩充力量,而且校事校尉更需要是一个孤臣,校事部也必须独立于所有府台之外。
所幸,贾诩面对的是一个信重他的天子,让他可以放开手脚慢慢来。
……
冀州。
在抵达魏郡之时,张让恨不得仰天长啸两声。
近些年,他在宫中被憋得太狠了。
天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
如今,他终于有机会再度将他曾经受到的来自士人的屈辱报复回去,他发誓,他势必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张常侍!”
听到叫声,张让心头一紧。
马上收敛了自己阴暗的表情,然后才回身答道:“满司马,来寻我何事?”
张让立刻警醒万分。
他非常明白,此次前来冀州,骠骑将军董重只是个木雕罢了。
真正能够制衡自己,想来也是天子派来监督自己别做的太过分的,就是此人了。
满宠回答道:“还是想要与常侍商议一下至四郡国后的相关事宜。”
这已经不是满宠第一次以这个问题找上张让了。
而张让也用着过往的回答:“自然是遵从天子所托,缉拿幕后真凶,不可牵连无辜……”
满宠见张让又是说的这些老生常谈的话,有些失望地告辞离开了。
只余张让看着满宠的背影,冷哼一声,暗道:“老夫入宫之时,你还在吃奶呢!还想抓到老夫的把柄?”
其实张让最初知道天子派了名为协助、实际上还带着监视意味的满宠来时,张让并不反对。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面对那些反叛的豪族豪强们能干出什么的事。
所以,他不排斥有一个人来监督他。
但现在,他却烦死了满宠。
监督归监督,可满宠时常来试探的动作,而且用的还是直接询问这么蠢笨的办法。虽知道满宠是要用这种简单易懂的方法来提醒他记得天子的嘱托,可这着实让他不耐。
好在虽然魏郡等地针对反叛的黑山贼的战斗还未结束,但已经无需他们插手,他们可以直奔巨鹿等四郡国。
到时候一忙起来,他也有了发泄不满的去处。
五日之后,张让终于见到了他要对付的叛贼。
这五日,满宠加快了频率,每日都来问张让准备在抵达四郡国后如何行事。
这日,张让迫不及待地将几个被孙策等人俘获的叛贼绑上刑架。
张让觉得自己的眼睛就是尺,这几人肤白肉嫩,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只要大刑伺候,必然能从他们口中挖出些什么!
绑好人后,张让便等着满宠到来,再开始行刑。
这些在战场上被俘获的叛贼,又非黔首,无论如何都不无辜。
张让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满宠面前展示一下,他张让·傲视宫中多年·期间斗垮了不知多少士大夫·至今宝刀未老的含金量!
而满宠这回也没让张让失望,叛贼刚被绑好,满宠就来了。
张让当即指挥了他带来的宦官和来自诏狱的用刑高手们,开始拷问起来。
满宠就在一旁看着用刑。
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声,张让却把更多注意力放到了满宠身上,虽多年未再接触刑狱,但他还是信得过自己多年的手下的。
见满宠皱起了眉头,张让说道:“满君,本常侍听说伱探听整理消息是一把好手,但这刑罚审问之道,只怕你就并不精通了,若是心有不忍,不妨去外面歇歇,若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