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贾吉言!”农夫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递给商铺老板,接过报纸时,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一旁的工匠见农夫都购买了报纸,心中更是不再犹豫,问商铺老板道:“大贾,这周报又是如何卖的?”
老板笑呵呵的回答道:“因此周报记载内容颇多,售价为十枚铜钱一张。”
十枚铜钱!一张!?
工匠听了这价格,不由地吓了一大跳。
这也太贵了吧!
老板见工匠犹豫,这次并未强劝,他也清楚,这周报主要就是卖给那些达官贵族的,于是朝着工匠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此价确实非寻常人所能负担,但若君有心,或可另寻他法。”
另寻他法?
工匠沉思了一会,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咬牙道:“也罢,我便买了这张周报,以及关于科举私学之事的报纸。”
工匠心中已有计划,决定回去之后,以每次一钱的价格租给其他买不起的工匠们看,若是看的人多,说不准大家还能凑凑再买下另外半张周报?
老板也是没想到居然工匠居然真会买周报,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佩,笑道:“客人之决断,实在令人钦佩,这周报虽价高,但所载内容包罗万象,对客人您必有所益。”
说着,商铺老板小心翼翼地将两张报纸交到工匠手中,说道:“这是您的两份报纸,愿其上内容能给客人带来新的见闻,也愿下一份周报上能出现客人宝贵建议与心得。”
工匠点头,从怀中掏出所需铜钱,一边交给老板,一边接过报纸,脸上露出了感激的微笑,“多谢大贾吉言,若有感悟,他日定会将之写下交予大贾!”
老板笑着点了点头,开始就成了三单生意,心情十分愉悦的与两人交流着,记下了账单。
与此同时,咸阳内的其他粮食商铺以及其他布帛商铺、农具商铺、陶器商铺、盐铺、酒肆、木匠铺子、铁匠铺、药铺、珠宝首饰铺、文具商铺、肉铺等也都陆陆续续发生着相同的一幕场景。
且随着太阳升起,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商铺老板的叫卖声也越来越响亮。
报纸的传播,就像一股疾风,吹遍了咸阳城内的大街小巷。
消息灵通的豪富之家,那是不带任何犹豫的,纷纷表示不差钱的派遣仆人将三份报纸全数买下。
第一批报纸,总计两万四千张,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内,就被全部抢购一空!
尽管大部分商铺老板都有心将有关科举私学之事的那份报纸卖给平民,但在豪富们面前,他们也不敢不卖。
因此,其中大约九成左右的报纸最终都落入了豪富手中。
且全城八十几万豪富,仅有七千人幸运地购得了报纸。
而那些消息稍迟一步的人,只能焦急地催促着,等待下一批报纸的到来。
各商铺老板也在爆火的生意中,纷纷急吼吼地跑去帝都大学进货。
稷下联合学院那边都忙疯了,一边印刷,一边往外售卖,但需求远远超过了供应能力。
实在是周报上记载的内容全都太有干货了,对于这些豪富来说,完全物超所值!
各家府邸内,人们围坐在一起,认真阅读着报纸上的内容。
有的人在低声讨论,有的人则在大声朗读给家中老少听。
大街小巷中,无论是田间劳作的农民、市井奔波的商人,还是那些六国贵族的后裔,到处都能听到人们对报纸内容的热烈讨论。
在一处田间,几位农民围坐在一起休息,其中一人手中拿着报纸,感激无比的说道:“右相大人真是有远见,先是立科举,后又提议天下志士仁人广设私学,让更多孩子可以读书习字,这真是天大的恩德啊!”
旁边一位农夫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县里虽然建了两处官学,但我前些日子带娃儿去的时候却被告知学子已经满了,容不下更多人了。若真有达官贵族建私学,我也愿意将孩子送过去读书。”
人群中,有人略显担忧,“只是,这官学与私学,传授内容会不会有所不同?”
拿着报纸的农夫摇了摇手中的报纸,哈哈笑道:“不用担心,一样的!”
“这报纸上写了,右相大人说了,私学的讲学内容、师者任命、日常运作等方面,都需得到朝廷批准,并需严格符合朝廷之规范与要求。”
“而且……上面写了,帝都大学还会给那些私学提供同样的教材呢!”
嘶!
周围的农民们,尤其是那些错过官学报名的农民们听此,更加激动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若私学传授内容与官学一样,那咱们的孩子就真的有希望了!”
拿着报纸的农夫看向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农夫,“赵兄,这报纸上可是写了私学还可以根据专长,设置多样化课程,你家那小子不是对算术特别感兴趣,若能有专门教算术的私学,不就能发挥长处,学得更精进了吗?”
老农夫听到这话,原本还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