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能找人代签,刚刚还让我来。”
就签那些破文件,她手都快酸的抬不起来了。
霍东铭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她粉嫩的脸蛋。
“程序还是要走一遍的。否则在法律上便是无效。以后在公司里你就是我的老板娘。一切听从吩咐。”
霍东铭的话惹来商晚晚脸红透了。
其实对于霍家的东西,她真的无所谓。
自己的设计,还有画的画,都可以支撑这辈子的生活。
霍东明坐在沙发上,将商晚晚抱坐在自己大腿之上。商晚晚挣扎想下来,他却不肯。
“别这样,万一有人进来了多不好。”
已经在公司里窝的够久了。
霍东铭伸手将她额前的落发撩拨到耳后。
“看见了又如何?他们老板和老板娘恩恩爱爱的。传出去不也是一段佳话吗?”
商晚晚伸手将他推开。
“那也不行,哪有这样恩恩爱爱的,在家里不行吗?闹到公司来,到时候别人会怎么说?”
她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
霍东铭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很在意名声,也不再勉强将她放开。
但是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他仍然牵着她的手。无论商晚晚想怎么挣脱保持距离,他就是不肯放。
一把狗粮撒到了全公司。
霍东铭和商晚晚两个人恩爱的样子成了全公司的楷模。
之前所有的绯闻都因为商晚晚的到来全部击溃。
他们终于知道,从头到尾他们的总裁爱的都是自己太太,就没有过别人。
回去之后霍东铭没有再来公司,所有的事物都交由王灿打理,有事电话联系。
他自己除了接送两个孩子上课放学之外,几乎天天陪着老婆。
商晚晚没事待在画室里,回忆着母亲生前的画作,一笔一笔的将它们复刻下来。
随着一幅幅画在她笔下奇迹般复原。商晚晚的心情也跟着亮堂了许多。
“再给我一段时间,母亲的画全部都在这里了。
她坐在画室的地板上。雪纺白裙染了几抹斑斓的色彩,看起来像是刻意染在裙子上。
霍东铭坐在她身后,将她搂进怀里。
他用略带胡茬的脸贴了贴商晚晚的柔嫩的脸庞,惹她不停的躲闪。
“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换一套更大点的房子。将这些花全部装裱起来存放,你每天都可以看着它们。
商晚晚轻轻摇头。
“艺术家最不愿意的就是将自己的作品尘封起来不见天日,我想这不是母亲的遗愿。
是我自己不小心将她的原著毁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因噎废食。
我想把这些画完成之后将它们带去画廊。只是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碰了。”
商晚晚伸手触碰着满是油画颜料的画布。
她落下的每一笔都是对母亲的思念。每一个笔触装载的都是她和母亲两个人的灵魂。
霍东铭开始亲他。
“随你意愿。需要什么支持就告诉我。”
他安静的陪着她,从结婚到现在,最近陪她的时间最多。
虽然每天的每天都只是在画室里。
霍东铭却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鹣鲽情深。
商晚晚安静的在画架前画画,霍东铭便看着她。
偶尔他会帮她递一些颜料,会帮她换掉已经脏的水。
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
商晚晚画画的时候,整个人的神经都很专注。
有时候两个人可能会两三个小时都谈不到一句话。
霍东铭依然会陪着她。
直到她画累了,霍东铭便充当她的人肉座椅。
他们安静的在画室里搂着聊聊天。
兴致来了,霍东铭也会直接跟她在画室做。
两人之间的相处变得越来越有默契。
或许是历经了霍东铭处理庞大资产给商晚晚带来的阴影。
反而去除了她心中的不安。
霍东铭没有做任何解释便消除了她心中的疑虑。
日子一天天逼近,霍东铭的心反而安静了下来。
没有躁动,没有难过,甚至没有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到做手术的前三天,他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他不在的日子跟商晚晚告知说自己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
因为他表现的太过正常,商晚晚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轻轻点头,然后继续回画室画画。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往常霍东铭都会在家陪着她。
商晚晚从画室出来看见餐厅里只有张妈和几个佣人在摆盘,而且摆的都是一人份,才发现今天霍东铭不会回来了。
她瞬间感到有股失落感。
坐在餐桌前面对一桌子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