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刚走出餐厅,霍东铭的电话就到了。
她想了想,关于约法三章没有遵守的事,打算继续再跟他说一遍。
“正扬,我想起来刚约了个朋友,他马上就到了。你有事你先忙,我在这里等。”
霍东铭让她在门口等车,不要走远了。
她只能先将吴正扬支开。
吴正扬本就觉得自已对商晚晚过于着急,想着怎么弥补,这个时候正是巴不得暂时保持距离免得她误会,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商晚晚看着吴正扬的车离开,阳光下的她,皮肤白得晃眼。
别人遇见太阳光躲避都来不及,商晚晚得天独厚,不但没有被晒黑,反而皮肤更加白透亮丽。
霍东铭的车缓缓开到她面前,她发现霍东铭不在驾驶位,半降的车窗里露出周特助的脸。
“霍太太请上车,霍总让我接你。”
商晚晚直接上了后座,周特助将她送到一栋别墅前停住了。
这里她从未来过,周特助将车驶了进去,商晚晚下车,霍东铭已经在等她了。
“这是哪?”
她狐疑的看他,表情很是冷淡。
“新买的别墅,我们以后要在一起不能总是去酒店。”
他不喜欢那里的气氛,做完了就分道扬镳,谁也跟谁没关系是的,跟炮友有什么区别?
商晚晚冷嗤:“以后?”
他们俩的以后?她觉得霍东铭像是听不懂人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我们曾经的那套房子里,所以,我把这里买下来当成我们约会地点。没有过去的记忆,只有现在,和将来。”
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轻轻落在她的肩膀,鼻子里轻嗅她身上传来的芬芳,很是好闻。
像商晚晚这样的女人像是行走的香水,身上自带幽静的女人香。
他闻着很是受用。
商晚晚身体僵硬,很不习惯两人间的这种亲昵。
他永远想要跟她营造出一种恩爱恋人的感觉,可她只觉得讽刺与恶心。
“别碰我,至少不要这样碰我。”
她想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要做那些事可以直接来,犯不着拐弯抹脚,她也开门见山。
“霍东铭,你有需要,我也同意。不过,我不是在跟你谈恋爱,不要跟我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今天的事我想请你解释。”
她从他怀里挣脱,尽量与他保持物理距离。
霍东铭自跟她在一起破了那道防线就像发情的野兽,时时刻刻盯着她,像是随时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今天什么事?”
他反问,然后唇角微扬,像是才记起似的。
“哦,你说的是我帮你们付了饭钱?”
霍东铭没有再继续与她暧昧,他这个人不喜欢勉强,喜欢别人主动。
但,毕竟是他也喜欢的人。
就像面前的商晚晚,无论睡多少次,都让他记忆犹新,无法忘怀。
“这不是件好事吗?你的姘头请你吃饭,付账的人是我。我这样大度的男人,你要上哪里去找。”
他将她与吴正扬的关系说得极为难听,商晚晚知道他是故意的。
“姘头?我哪里够得上这样的词。我不是谁的妻,现在是自由身,谈恋爱也用不着你管。霍先生,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是你自已告诉我同意我的约法三章。不是吗?”
答应她的人是他,反悔的人也是他。
到底他什么话才能算数?
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她面前做个人。
“我没有介入你的私生活,你可以跟任何人交往我不干涉。你们约会,我没有出现在你面前,更没有坏你的好事。
相反,我还让以打两折,拿到券的时候,他应该很高兴吧。”
商晚晚怎么都觉得这话从霍东铭嘴里说出来很讽刺,他是在嘲笑吴正扬穷吗?
“你什么意思,人家也有丰厚的家底,做艺术品鉴定师不缺钱,霍东铭,别拿不值钱的券来污辱人。”
他把别人当什么,乞丐?
“丰厚的家底?又如何,同样是底层上不得台面的人。难道你以后真的要把生活交给那种男人。
艺术品鉴赏师不过是打着高大尚的旗帜干着倒卖的勾当,你是哪里觉得这样的人可以当我儿子和女儿的后父的。”
霍东铭根本看不上吴正扬,或者说,凡是要当商晚晚老公的,除了他自已,他就没觉得谁配。
“需要你同意,要你看得上,用得着你喜欢吗?我找的男人是按我的心意挑选,跟我共同生活的。不掺和你,不需要你点头应允。”
商晚晚脸若寒冰。
“跟我孩子有关我就要管。你至少选好一点的。”
霍东铭怨气满脸。
“选好一点的,以你为蓝本吗?是选财力还是人品,又或者长相?”
商晚晚一边说一边看他,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