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搂着商晚晚,陈瑶的声音抛到了脑后。
“她害死了她妈,她还带走了我老公和儿子,她才是扫把星……”
这句话似曾相识。
霍东铭与商晚晚贴着脸,她肌肤冰冷,牙关紧咬。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她整个身体都用衣服包着。让她感受自己的体温。
“你就是个灾星,你害死了你妈,把你弄回来了,我老公也死了,我真不应该把你弄回来。”
霍东铭的手蜷着,骨头咔咔作响。
商晚晚醒来是被抛醒的。
人被重重摔在床上,头晕且晃得厉害。
“霍东铭,你干什么?”
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霍东铭。
明明在参加父亲和大哥的葬礼,后来……
后来,陈瑶说了些话。
商晚晚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记忆上。
“你说呢?我以为你想跟我离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原来是另结新欢了。”
他当着她的面扯松了皮带脱了裤子。
商晚晚还没从自己的身世里回过神来,目之所及便是他穿内裤包裹的那玩意儿。
“怎么,看了三年还装清纯?”
他体内有团火,不泄不行。
“下流……”
商晚晚从床上爬起来想离开,霍东铭攥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回来,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你说的是谁?我下流,柳言书能让你舒服吗?你跟他做就不觉得他下流?”
霍东铭脑子里全是商晚晚今天在柳言书面前那楚楚可怜的画面。
他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忍住没有将柳言书碎尸万段。
商晚晚听她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怒从心起,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霍东铭在商晚晚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这三年对他言听计从,不要说违背他的意思,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曾。
为了柳言书,她居然出手打了他。
“霍东铭,我还是那句话,别以为你龌龊,别人也跟你一样不要脸。”
霍东铭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他将她捉回来,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
一股寒意从她雪白的后背穿过,商晚晚倒抽了口凉气,还没等商晚晚过多思考,他伸手捞起她长裙下摆,将手探了进去。
“那你告诉我,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今天一早他就在你闺蜜家,昨晚你们俩睡了?”
霍东铭咄咄逼人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吃醋的丈夫。
商晚晚直觉他疯了。
在胡言乱语。
“我们要离婚了,霍东铭,我跟谁都和你没关系。”
她气急,她总是幻想跟他做这种事的美好,而他总有办法将房事变成她的噩梦。
他是快活了,可顾及过她的感受吗?
霍东铭手上的动作顿住。
就在商晚晚以为是她的话起了作用,霍东铭打算放过她时,他却开始了对她更加猛烈的侵占。
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纠缠。
毫无怜惜地攻城掠池,完全不理会她的哭叫。
“跟我没关系吗?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他嗓音浑浊低沉,带着极度的愠怒。
“商晚晚,是我满足不了你?他功夫比我好吗?我现在反悔了,我用的女人谁也别想,就算是我扔的垃圾也不准别人捡。”
他跟她在一起三年了,知道她每个敏感的部位,知道她的弱点。
商晚晚在他强烈攻势下,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还想着跟他犟下去的商晚晚受不住了,以手死死抵着他强壮的胸膛,以求减轻动作带来的欢娱。
她一边忍受一边哭。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霍东铭……”
……
霍东铭勾住她的下巴,她梨花带泪的脸泛着激情的红晕,周身皮肤也呈淡粉色,让人欲罢不能。
他此时终于相信了她的话,但收不住自己的力度与内心对她的渴望。
三天,是他对她身体放空的极限。
就连她昏迷时他还能借着她无力的手帮他释放。
可这一次整整三天没有过了。
霍东铭含住她的唇,顺便将滑落到嘴角的泪一并舔了。
他放轻了动作,在她哭泣声音渐小时,结束了两个小时对她的身心折磨。
同时也得到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商晚晚放空眼神倒在床上,累极了。
他想抱她,她颤着身体往边上躲。
霍东铭将手收了回来去拿烟。
“霍东铭,你说过答应离婚的。”
她拿过枕头遮住自己的身体,泪水无声息地滑了下来。
霍东铭食髓知味,他点燃了手里的烟,轻吐烟圈。
空气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