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才生病从医院回来,外面又下那么大的雨,我看您还是先休息吧。先生天快亮就回来了。”
张妈怕自己给霍东铭惹祸。
霍东铭这几天对商晚晚态度变化过大,连她对太太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再不像从前那般敷衍。
说完之后张妈忽然就跪下了。
商晚晚吃惊,后退了好几步。
“太太,怪我多嘴,您高抬贵手,要是让先生知道我胡乱说话,他一定会开除我的。
我儿子二十多岁,喜欢在外面赌,全家都指着我这点工资过活,太太,您能不能放我一马。”
张妈说得可怜,商晚晚心惊。
家里的佣人都这么大反应,说她老公跟人没一腿,商晚晚打死也不信。
她默默转身,拖着步子上楼。
张妈见她回去了才松了口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商晚晚上楼坐了很久很久。
脑海里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她想努力的去衔接,却总是想不起来。
商晚晚望着前方的虚无,睁着眼坐在沙发上。
霍东铭回来时天还没完全亮。
他推开门,借着微弱的光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窗帘旁的单人沙发上,商晚晚安静地坐着。
咔嗒——
灯亮了,霍东铭看见他太太衣着单薄地坐着,安静得像是个洋娃娃。
“晚晚?”
霍东铭的手僵停在开关面板上,表情里有些不自然。
商晚晚听到他的声音慢慢转头,瞳孔像是没有焦距。
“昨天有点重要的事处理,我看你睡了怕吵醒你。”
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他去伊夏雪那一整夜。
伊夏雪这两天事闹太大了,白天别墅门口全是狗仔,他只能趁着夜色去看她。
现在的商晚晚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也不希望她知道。
霍东铭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身想亲她。
商晚晚是女人,女人是很敏感的。
尤其他半夜三更溜走了,在他弯腰时,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他跟那个女人处了一夜。
商晚晚微微别开脸,霍东铭亲了个空。
“我只是问问,你不用回答。”
她机械地起身,心上沉甸甸的。
在她离开他身边的那刻,好像身上的力气被抽光了。
奇怪的是,这种感觉似乎不只一次。
熟悉又让她极度的厌恶。
霍东铭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商晚晚倒进了他怀里。
不只是她,霍东铭也回到了之前她对他的抗拒与冷漠。
他费尽心思把她弄回来不是要她给他摆脸色的。
她是他养的,她怎么敢?
来不及反应的商晚晚被他摁压在落地窗上。
冰冷的玻璃令商晚晚一下子清醒。
“商晚晚,别用这副脸对着我。我只是出去处理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脸倒映在玻璃窗里,英俊却狰狞。
商晚晚看着他仿佛变了个人。
她无法接受一个对她十分温柔的男人转眼就翻脸。
“半个多月了,我处处小心的呵护你,你回报我的就是这个?”
霍东铭直接扯掉她的衣裤,不顾商晚晚卖力挣扎将她抱起来,用腰强行分开她的腿。
这个时候如果商晚晚不用力夹紧就要摔下去了。
“霍东铭,不要——”
出于本能的恐惧,她颤微微的看他。
“不要什么?这两天你不喜欢吗?你很舒服,叫那么浪,你敢说不想?”
他说得极为下流,商晚湿了眼尾。
霍东铭伸手将她的衣服撕烂了,在最后那关,他半中途刹车。
商晚晚哭了。
结婚三年,不管遇到什么事,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霍东铭所有的欲念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他此时就像个恶霸在强抢民女。
他将她轻轻放了下来,商晚晚两腿发颤。
“商晚晚,算了——”
他声音哑到不行。
她还没出月子,强行过夫妻生活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刚刚他的确怒了。
商晚晚吸着鼻子,看他的目光有些无措。
像只刚获重生的小兔子。
带着怯弱,小心翼翼的。
“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睡吧。”
他将她抱了起来,温柔的话在床上。
商晚晚一挨着床,立刻转身将自己蜷成一团。
她被吓着了。
她没见过这样的霍东铭。
霍东铭有些后悔。
刚刚他太生气了。
他是有去找伊夏雪,但是到现在他从来没碰过她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