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流?为什么不让我碰?”
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想。
商晚晚觉得自己已经把对他的感情表达得很清楚了。
她要离婚。
霍东铭不当一回事。
他和伊夏雪不是一天两天了。
三年了,她不也没事。
女人,闹闹小脾气耍耍性子,很快就过去了。
商晚晚气得小脸绯红,不想跟他说话了。
“霍太太,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就急着搞外遇,信不信我让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
霍东铭不仅动作下流,言语还无耻伤人。
“路哲不是我的姘头,怎么伊小姐没空帮你泄火,你要饥不择食来找我。”
商晚晚想故意激怒他,霍东铭一征,她就等着他发火让她滚。
“霍太太,能耐是越来越大了。”
霍东铭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黑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那双眼却像鹰盯着猎物般,犀利得让人心发慌。
她那点小心思霍东铭怎么会看不懂。
一直以来他都将她拿捏得死死的,她是哪来的自信以为凭几句话就能让他情绪起波澜。
商晚晚眼神似有闪躲,明明就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那逼迫的目光像无形的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晚晚——”
霍东铭的声音突然转向低沉,黑暗中极具磁性和吸引力。
他的头居然埋在了她肩头,呼出来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耳际,弄得商晚晚又麻又痒。
“我想你了,跟我回家好吗?”
“……”
商晚晚的愕然不会少于惊吓。
这是霍东铭说的话?
他伸手搭在她的腿上,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将她套住。
结婚三年了,他身上的味道她最熟悉。
被霍东铭搂在怀里的她竟然精神变得有些恍惚。
曾经多少次,在梦里她梦见他这样对自己。
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关心。
即使每次醒来枕边都空无一人,她回想梦境里的他也觉得甜蜜。
商晚晚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脑子里瞬间变成一片浆糊。
“老张,开车。”
司机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完全没有印像。
直到车门拉开,冷风灌进来后把她冻得一激灵,她才反应过来。
霍家已经赫然在眼前了。
围巾还在她的脖子上,上面依旧残留着霍东铭的味道。
等她抬眼,霍东铭率先走在了前面,背影孤绝清冷。
夜间的雪下大了。
还在发愣的商晚晚不知不觉雪落满身。
刚刚那片刻的温柔也是场梦吧。
“还愣着干什么,你总不会希望我抱你进来吧。”
霍东铭转身时唇角似乎扬着嘲弄。
商晚晚此时才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了。
路哲还在他手里,商晚晚不跟他回来路哲生命堪忧。
“先生回来了。”
佣人看见霍东铭赶紧迎上前帮他拿外套。
商晚晚跟着进来,小脸冻得通红。
“太,太太?”
看见霍东铭身后的商晚晚,佣人吃了一惊。
商晚晚拿掉脖子上的围巾,一楼客房门开了。
安澜穿着睡衣,一脸局促的站在房间门口。
商晚晚与安澜不期然打了个照面。
只知道有个伊夏雪。
她走之后霍东铭还藏了个安澜在他们的别墅里。
不,不是他们的,是他的。
霍家的别墅。
她商晚晚也只是个玩具而已。
他沉迷她的身体,而她除了爱慕他之外需要他出手救商家。
呵——
她才离开几天,安澜就住进来了。
这个口口声声说他们还是夫妻的男人在婚姻存续期间公然让别的女人登堂入室。
他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她的?
“霍先生,我不知道霍太太今天她——”
安澜欲言又止,脸上有种被抓包的尴尬。
商晚晚目光直接略过安澜面无表情的上楼。
霍东铭望着那个背影。
感受不到一丝情绪。
“谁让你在我家穿成这样的。”
他眼神凌厉的落在安澜脸上,她穿了一件睡裙,领口开到低得不能再低。
霍东铭只要稍微眼神往下瞟就能看见那两团呼之欲出的软肉。
只可惜霍东铭根本无视她的穿着。
做为霍东铭的金牌助理,有老爷子的交待,安澜可以任意进出霍家。
商晚晚离开之后她不只一次没有边界感。
伊夏雪的身份绝对进不了霍家。
老爷子死了还有霍东铭的妈,她是伊夏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