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竟然将她拖入了男厕所,伸手,将门从里面锁了。
商晚晚想跑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放在洗手台上,用膝盖抵住她的腿,强行分开。
商晚晚气愤的看着自己以最羞人的姿势被他按压。
“你想干什么?”
霍东铭原本褐色的瞳孔变得晦暗莫测。
结婚三年,商晚晚很明白他眼底透出的露骨的欲望代表着什么。
幽暗的眸子里噙着一团火,烧灼了他的眼。
“你说呢?”
他扣住她的身子,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衣带,轻轻一扯,她的礼服立刻散开,礼服下的魅惑身材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商晚晚红唇微颤,身体也止不住的发抖。
两个人的姿势太暧昧了。
她被逼着不得不面对他的俊颜。
而霍东铭只要低头就能吻到商晚晚。
隔着西装裤,商晚晚能感觉到他的热烈与急切。
霍东铭很少展露他的情绪,即使当了三年的夫妻,即使他一度为她的身体着迷。
商晚晚都清楚的明白,他不曾急成这个样子。
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不,不要在这里。”
商晚晚羞耻的反抗,天,这里是男厕所,随时有人来。
“不在这里?路哲呢,你喜欢跟他在哪里?”
霍东铭将手伸到她的长裙底下,直接扯掉那层薄薄的遮羞布。
商晚晚愣了。
他是这样看她的?
这一刻,商晚晚心如死灰。
她笔直的长发散在洗手台上,像极了深海的海藻,华贵又夹着一丝幽怨。
眸底那点见到霍东铭后仅剩的爱欲,此时,彻底燃烧怠尽。
“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原来他所有的反应都源自于以为她跟路哲跑了。
她以为他吃醋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在乎自己的。
真相却是——
于霍东铭来说她商晚晚就只是个玩具吧。
无论谁,自己的玩具被抢走,都会不甘心。
与爱无关。
呵。
她又傻了一次。
以后
不会了。
霍东铭捏着她的腿,嫩滑的触感令他无法自制。
她走了多久,他就空了多久。
有段日子没见了,她胖了点,身上更有肉感了。
霍东铭发现这点突然觉得心理很不舒服。
当霍太太委屈她了吗?
离开霍家反而胖了。
那个路哲,年薪再高说白了只是个打工崽。
他堂堂霍氏集团总裁。
到底输在了哪里。
霍东铭将她拉起翻了个身,从后面长躯直入。
商晚晚没有动。
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尽管她拚命克制,身体却像被深深种下了与霍东铭每一次欢爱时的记忆。
习惯性的迎合令他更加疯狂。
商晚晚咬破了唇才没有出声。
她忍受着身心的巨大折磨。
她是不舒服的,尤其在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公共产所。
许久过后,霍东铭大汗淋沥,喉咙里发出闷哼,终于结束了一切。
她的脖颈处全是吻痕,包括被褪一半衣物的后背。
红得触目惊心。
她听到拉链的声音,裙子完好的回到了身上。
霍东铭对着镜子将自己整理得跟进来时一样衣冠楚楚。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商晚晚明白,躺在他身下时,心底破碎的声音是什么。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霍太太——宴会结束我接你。”
拉开门,霍东铭走了出去。
商晚晚想拒绝,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似的。
有人朝厕所走。
她拖着长裙,脸上透着狼狈。
路人与她擦肩而过,吓了一跳,以为走错了。
“东铭,你小子原来躲这里。让我一顿好找。”
他们刚进大厅,宋思霆迎面而上,霍东铭表情很浅。
商晚晚冲到了前头,脸上还挂着欢娱后的红晕,宋思霆下意识的瞟了过去。
袁怡手里端着鸡尾酒,好死不死的与商晚晚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惊讶。
商晚晚无奈,硬着头皮喊了声:“妈”,飞快逃跑。
袁怡眼神落在霍东铭身上。
“伊夏雪也来了,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袁怡说完不再管儿子。
大庭广众之下这种家丑不能宣扬。
她的言语已经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