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芷墨你只需要记住我这么一句话,遇水则退便是可以躲过今天这一劫。”
“那好,朱哥我姑且记住你这句话,
张芷墨窃笑着意味深长的瞟了朱厚照一眼,然后招呼了一下同伴,俩人嘻嘻哈哈就走了,只留下朱厚照傻乎乎呆愣在那。
看着两女生离去的背影,朱厚照苦笑,他知道张芷墨肯定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不过,言尽于此,这已经是他尽力而为了,至于她能不能躲过今天的一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算不如天算了。
“芷墨姐怎么样,这样的穿着打扮是不是很舒服呀?刚才我发现那朱煜的目光都往你身上偷窥啊。”
“你神经,懒得理你。”
张芷墨恶狠狠地白了同伴一眼,顺便粉拳也锤了一下,便直接朝着寝室走去,自己这舍友是大嘴巴一个,从来都保守不住秘密,要是她把自己在后山几乎被朱哥视奸了,还被卜了个凶卦,一天整个学校的人就会都知道了,到时自己该怎么整?“
“芷墨姐,至于吗,开个玩笑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同伴不满地撅起了小嘴。
俩人一路斗嘴眼看穿过一个三叉路口就可到达宿舍楼。
可也就在这时,张芷墨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发现此刻在她的前面有村民正在拿着设备喷水浇灌农田秧苗。
看到喷水,张芷墨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朱厚照遇水则退的那句话,便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芷墨姐,你怎么了?”
同伴看到张芷墨停下脚步也是跟着停下,好奇的询问道。
“没什么,我们……啊!”
张芷墨吃惊的大叫一声,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两根突兀坠落的大树粗大树枝,这两根粗大树枝砸落的位置离着她俩不到三米的距离,如果刚刚她俩没有停下脚步的话……
此刻张芷墨浑身都在颤栗,而她的同伴也是被吓住了,几秒过后看到张芷墨苍白的脸色连忙安慰道:“芷墨姐,没事的、没事的,城隍爷保佑,好在咱俩都没有受伤。”
“城隍爷保佑”,一听同伴此言,张芷墨一个激灵,脑海中便回荡起那朱煜说过的那句话。
“芷墨你只需要记住我这么一句话,遇水则退便是可以躲过今天这一劫。”
许久之后,在同伴着急的神情中,张芷墨喃喃自语,“原来朱哥说的还都是真的。”
……
张芷墨俩人走后,朱厚照读了一会儿书,突兀,想起一件事来,猛拍了一下大腿,大呼道:''我靠,还差点将这事给忘了!”便急匆匆往东北靑年在职武校的教工住宅楼赶去,
教工住宅楼一单元三零三室,按照武学老师说的地址应该就是这里了。
站在门口,朱厚照环视了这房子片刻,轻声道:“这房子霉气峦头,给人一种阴寒之感,果然是阴气重啊。”
然后叮叮咚咚开始敲门。
门开了,不过只是露了一条缝,缝后面是一个打扮入时的中年妇女。
“您是师母吧?是上官老师叫我来的,他在吗?”朱厚照脸上挤出一丝媚笑。
“他不在,刚好有事出去了,要不你进来等会吧。”
门终于大开,朱厚照被让进了屋里。
屋里客厅沙发上,中年妇女正打量着朱厚照,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依然是掩盖不了忧虑之色。
听先生说,他们培训班有一位男生,正在拚命追求同在培训班培训的宝贝闺女,这不,打着找老师的幌子,追求女儿都追求到家里来了。
"小伙子,看你长得还蛮精神的啊!”中年妇女打量着朱厚照,心里寻思这小伙虽然是长得歪瓜裂枣,但却是蛮有精神的,这精神劲头要是不掂七掂八,而是搁在学习上头,那该会有多出息啊。
"小伙子,你来自哪的啊?”
"东南省。”
“哦,在培训班学习很辛苦吧,整天又是学习武学理论又是学习武学实践套路的,要是一心两用搞得不好就成了学渣,像我家闺女,无论之前在单位工作,还是现在在培训班学习,始终是专心致志,始终是单位的业务达人,培训班的学霸。”
“师母,您这话就有点偏颇了,不是一心两用就会影响学习的,要是安排得当,不仅不会影响学习,相反还能极大地促进学习。”
朱厚照这回答还有这态度让得中年妇女心里一紧,一时间语塞,暗衬道:自已本来是想用这话来告诉小伙,不管你成沒成家,反正就是不要惦记我女儿了,我女儿可是要当学霸的,更甭说我也瞧不上你,可朱厚照回答的话一下子把她后面的话给堵死了。
一心两用还能极大地促进学习,这她还真是不知道。
沉吟了片刻,中年妇女的心里又有了主意。“小伙子,你们那东南省我可是听说了,算是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吧?”她只能是转移话题,贬低一下那东南省,这样一来,这小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