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逃离弄成了黄粱一梦。
说来也心酸,离家出走二十来天,母亲才主动打来一个电话。没两句就呛得女儿沉默不语。
放下电话,柳小妙把脸埋在棉布枕头里无声地哭。她委屈,难过,却又找不到个合适的倾诉对象。
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起这个散发着吸引力的陌生男人。短短二十多天,碰到三次。好像多了,又好像不够。
她在床上辗转难眠,裹紧了薄薄的毛巾被。房里没有空调。眼下也没有多余的钱添置风扇,生生捂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光靠巴掌大的小窗透进来的几缕细弱的风,安抚不了一颗孤独受伤的心。柳小妙口渴难耐半坐起身,伸手抓过充当床头柜的纸箱上摆的茶杯。
凑到唇边,是空的。她不甘心地倒过来,把杯底晃了晃,半滴水也没有。两周前,也是在半夜,她又怕又饿又渴,祈祷着早点离开派出所回家。怎么也想不到能喝到一杯温温的牛奶。
“对了,我答应过要拍身份证照片发给沈警官。拖了这么久,他该不会给我记一笔吧?”
孟倩板着脸盘问的一幕痛苦得不堪回首。相较之下,沈峻的形象给衬托得十分亲切。虽然他在酒吧做卧底时也假公济私地“欺负”了她,柳小妙看在雪中送炭的热牛奶份上,既往不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