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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朋友,来送庆祝礼物很正常。
可是脸颊却不自觉地变了颜色。
她扭头看向窗外:“嗯。”
“我想过,而且是很认真的想过。”
这句话的语气实在太过认真,姜练不自觉地看向谢瑾泉,惊觉他双目灼灼,几乎要将她融化。
姜练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心如鼓擂。
谢瑾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在此之前你没有考虑过感情,我也不会逼迫你将这件事纳入你对未来的规划,但是我想,我有表达的权利。”
“我思考的结果是,我希望和你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许是紧张,他动了动喉结:“姜练,我不想只做你的朋友。”
……
姜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似被下了蛊,满脑子都是谢瑾泉那番话以及他那灼热的目光。
感情?
她没有考虑过。
她想的只是早日修得大成。
至于关心谢瑾泉,也不过因为他身中天子冠,一旦救治完成,必是极大功德。
可……似乎有什么脱离了轨道。
“遇事不决睡大觉。”姜练用被子蒙住头,决心与谢瑾泉拉开距离。
不想,第二日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时,竟见谢瑾泉坐在沙发上。
如惊弓之鸟,她快速缩回步子,躲在楼梯拐角。
耳朵却高高竖起。
“伯父你放心,媒体那边我会出手,但闻锵情况不稳,还是把他带回家比较好。”
谢瑾泉对面是姜晁和姜兆。
姜兆满眼悲伤:“都怪我,如果我态度强硬些……他一只不想回家,可这次,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
姜晁语气沉重:“逃避,终究是治标不治本。那人是冲着姜家来的。闻锵为那个女人失了神志,独自在外,恰恰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姜练目光一凛,急切地冲出去:“姜闻锵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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