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温养佳地。
可这里除了姜练,似乎还有另一个“孩子”。
严藿。
严藿也是因闯入而被困在此地。
他双眼禁闭,已经失去意识,木偶般被缠绕摆弄。
他的身体也缠着相同的“脐带”,那“脐带”从他的嘴里塞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偶尔,还有一两滴什么东西流漏出来,很快渗入水光之中,无法看到其真面目。
是在往严藿身体里灌什么东西吗?
姜练皱眉仔细看去,却觉手中森冷更加寒凉几分,身上脐带亦紧了几分。
抬头,对上那双白色瞳孔。
女人微微笑着:“孩子,你不开心吗?”
“开心,”姜练微笑:“很快就能填饱肚子,我很开心。”
“那就好,”女人瞳孔中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们,吃饭了。”
走到严藿身边,她伸手摸上缠着严藿的“脐带”,使劲儿一拔,那东西离开了严藿。
同时,血色碎状物掉落。
触碰到水光的一瞬,血色碎状物瞬间与周围融为一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女人不理会那些,只将手伸进“脐带”,五指并作一,成铲状将那碎物舀出。
奇怪的是,女人手中的碎物并未与周围融为一体,而是好端端地被盛放在上面。
“这是什么?”姜练歪着脑袋。
“乖孩子,”女人的另一只手揉着姜练的脑袋:“这就是妈妈的食物,快尝尝看。”
看着面前带着血腥味的碎物,姜练想呕。
为什么要把这东西往严藿身体里灌?难道有什么腐蚀作用?
还是说,能把反抗的坏孩子洗脑成乖孩子?
诚然,这些作用对她无用。
但恶心,是真的恶心。
似看出了她的抗拒,女人十分失落:“乖孩子,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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