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他自己也自卑,所以一直戴着面具,村长,不会吓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高大富朝谢瑾泉瞥了几眼:“人都有隐私的一面嘛,想戴就戴。这样我先给你们安排住宿。”
说着,他转向村民:“你们谁家愿意接收这二位客人?”
村民顿时激动,争前恐后地发言,希望能接待贵客。
热情得过分。
一个胖婶子嚷嚷的声音最大:“村长,我家好久没接待过客人,也该轮到我家了吧?而且我家西头房是张大床,刚好给小情侣睡。”
闻言,旁人顿时揶揄地看着姜练与谢瑾泉,哄笑连连。
姜练面不改色:“好啊,那就麻烦婶子了!”
胖婶子一拍手:“村长,客人都想来我家呢!”
“行,”高大富呵呵一笑:“那就让客人去你家,不过你可得管着些你家小胖墩儿,小心吓到客人。”
“放心,”胖婶子拍着胸脯:“我一定把客人照顾好。”
二人住处有了安排,村民们也不再凑热闹,去忙了。
姜练与众人道别,便跟在了胖婶子旁边。
“婶子,怎么称呼你呀?”
“我叫菜田,叫我菜婶子就行,”菜田笑得爽朗:“你们两个呢?叫啥名字?”
“我叫姜练,他叫谢瑾泉,”姜练笑道:“菜婶子,以后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好说!”
菜田家离村口不远,几步路便走到了。
红砖大门,院子宽敞,南边的棚里放着一个很大的石磨,墙边还有一个很旧的大桌,桌上有把大刀。
不知山中闷热还是别的缘故,姜练总觉得那棚中有股腥臭。
滴答!
年岁已久的桌角塌陷处,滴下一滴水。
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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