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周念梨柔声道:“妈,你不是心心念念成为豪门富太太吗?难道你甘心倾尽所有,成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人?”
“真沦落到那一步,钱家人也会看不起你的!”
想到钱老午和钱宝月,钱慧雪狠下心来:“好,小念,我听你的!”
“妈,你不是说王总要款待另一位谢家人吗?你和王总多走动走动,让他给我们搭个线。”
想到王总那身肥肉,钱慧雪有些厌恶。
可小念目光炙热,她只好点点头:“我尽力。”
……
钱宝月把一袋子钱放在桌上:“姜大师,这是我们钱家的小小心意。”
姜练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师,你就收着吧!”钱老午笑呵呵道:“要不是你,我们的气运怎能回来?何况宝月出事,多亏你及时出手,我们是真心感谢你。”
姜练挠头。
要不是她撺掇,钱宝月也不会遇此劫难。
可钱氏父女盛情难却,她实在为难。
左思右想,她拿出两张玉牌。
这是卖老于玉牌时切开的小玉牌,里面各打了一道平安符。
钱氏父女给的钱,足够买这两块儿玉牌了。
“钱我收下,这两块玉牌也请你们收下,”姜练递给二人:“里面是平安符,可护你们平安。”
钱氏父女惊喜地收下:“那就谢谢大师了。”
他们此行本就是为感谢,谢意传达,也没有多留。
只是刚刚起身,钱宝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姜大师,宋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姜练摇头。
“宋家被蒋、陆紧逼,已是岌岌可危,”钱宝月道:“但宋家定会蓄势反扑,到时候难免一场恶战。大师,你和蒋家交好,要小心宋家的报复。”
姜练笑:“我不懂生意,没什么好怕的。”
“我的意思是你要小心宋家人,”钱宝月严肃道:“尤其是最不起眼的宋雯曦,几年前宋家举办宴会,我偶然见到她抓着一个娃娃扎针。”
钱宝月顿了顿,迟疑道:“我不知道那个娃娃代表什么,但宴会结束后,陈淼大病了一场。”
姜练疑惑:“陈淼是谁?”
“总是和周念梨混在一起的陈源的姐姐,”钱宝月道:“她嘴很碎,在宋家宴会上对宋雯曦指指点点。”
“她生病的时候,嘴全部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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